在姜婴的指示下，一步一步给兔子剥皮的段黎终于感觉有什么不对。

“先生，您不是要教我点别人不会的东西吗？”

姜婴将柴架好，精神力嗖嗖地将干柴削成适合插兔子的长段。

“来，把兔子串起来。”

段黎乖乖地照做，然后……

在火上烤起了兔子。

直到一只兔子被两人分食干净，姜婴才问他：“有人教过你这个么？”

“没有。”

“看，这不就是别人都不会的东西。”

“可是……”段黎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可是师父说，修仙之人，不应重口腹之欲，这对修炼一途没有好处。”

姜婴冷笑一声：“怎么，踏上修行这条路后，人就不是人了不成？”

“人自然是人。”

“那人食五谷，乃天经地义。如果吃顿饭就影响了修行，这修行累不累啊？”

小小少年掷地有声：“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的苦事，怎能怕累？”

“哦？”姜婴笑了，“你修行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追寻无上大道。”

“什么是无上大道？”

“大道就是……”少年有点说不上来。

“是长生吗？”

“自然不是。”

“是力量吗？”

“也不全是？”

“那你的道，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