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尚理又把人叫回来,继续吩咐:“后山的手电筒都给我收好,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没有。”
凤凰啊了一声:“为什么?”
尚理不想解释:“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被狗吃了。”
凤凰立马领旨走人。
封聿洗碗碗筷,拿上尚寨主给他的手电筒还有食盒准备下山,路上,两旁的路灯忽然熄灭。
周围的空气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封聿从容不迫地打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可以忽略不计,明灭挣扎了几次,最后彻底报废……没电了。
封聿:“……”
对“老奸巨猾”四个字有了更清晰准确的定位。
尚都寨。
木头坐在厨房门槛上,抱着洗碗的刷子昏昏入睡。
尚寨主惬意地哼着曲儿回房。
“木头。”
木头醒了,揉眼睛:“寨主,什么事?”
“把院门关了。”
“那姑爷还没回。”他还等着封聿把碗提回来洗碗呢。
尚寨主说:“姑爷今晚在后山陪小姐,就不回了,你回屋睡觉吧。”
啊,可以睡觉了。
木头喜滋滋跑去把门栓好。
—
教练场
尚理让人给她搬来一张长椅,就摆在离古铭烈不远的地方。
懒若无骨地躺上去,嘴里叼着一个苹果,高兴了就咬两口,不高兴了就吹两声哨子。吊在树上的古铭烈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想死。
尤其是感觉到裤.裆前的蜂窝在震动时,恨不得长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