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萤乖乖应答。
“可有人作证?”
“和奴才一起做事的宫女流雨,她和奴才一样,也……也有些嘴馋,那日碰巧被她撞见了,奴才还和她一起分着吃。”
“想必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你是不敢再贪嘴了。”榕英笑道。
“不敢了,不敢了。”流萤连忙摇头。
“下去吧。”
流萤恭敬退了出去,换红霞进来,怀里抱着那只转着脑袋的京巴儿。
“娘娘。”红霞紧紧怀里的狗,怯怯喊了声。
太小了,榕英看着她那张稚嫩的脸蛋都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问了问那日狗撞翻油坛前后的经过便挥手命她退了。
绞尽脑汁想了想也没觉得谁更可疑些,命人去核实后,也都对得上口供,榕英急得抓耳挠腮,生怕什么时候日理万机的太子爷就来问她了。
这种事她真的不在行啊,令人头秃。
因此,在一阵熟悉的眩晕袭上之时,榕英热泪盈眶,从未像这一次这么期待互换身体。
睁开眼扫了扫面前堆得高高的奏折,榕英果断起身溜回了毓庆宫,刚进门,正巧和“自己”来了个迎面相逢。
见“自己”正要张口,榕英眼疾手快抢上几步,将他双手握在胸前,含情脉脉道:“福晋,孤想你了。”
胤礽:“……”
面对太子似乎想一巴掌拍死她的的表情,榕英把人往怀里一带就往里走,边走边用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嗓音说:“这几日孤都没时间陪你,想不想孤呀……”
气喘吁吁赶上来的陈林扶着墙歇了歇,满脸费解,太子爷怎么突然来劲儿了,最近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追着自家主子出来的兰月一头雾水,凑过去问:“爷和主子这都是怎么的了?”
“咱家也不清楚啊。”陈林也是满脑袋问号。
屋子里胤礽摆着张臭脸,有一眼没一眼的瞟边上顶着太子壳的人,目光带着杀气。
榕英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抑着兴奋无辜道:“你瞪我也没用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熬过去就好了嘛。”
太子不想说话并丢给她一个白眼,习惯是一回事,自己身体待得好好的,谁愿意跑别人身体里去,这要换了别人,他早就把人做掉了。
每天都要被瞪上几回,榕英脸皮练厚了,佯装看不见,只潇洒道:“咳!林妹妹,哦不对,林氏那事就交给福晋了,毕竟孤是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