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葱白的小手拿着毛笔,正在书写着字——鸟穿浮云云不惊,沙沉流水水尚清。
柳青衫走过去,见纸上面写的字,字体秀丽大气,没有那种老头子写出的沧桑感。
不过这也正符合司藤的心境。
柳青衫嘴角淡淡一笑:“好句子!任他尘世多喧嚣,静我凡心立功名。”
“你居然知道这首诗?”
司藤抬起头来目视柳青衫,琢磨片刻,眼神不变:“我倒是忘了你本就是书生,能知道这些诗句不算什么,说不定我心中所学的那点东西,还不如你一半呢。”
“你这字倒写的秀丽,但总感觉你字句之间似乎有点拿捏不稳,你好像心不在焉?”柳青衫再次一扫纸上的字。
“是啊!”
司藤把毛笔放下,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这些天来,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是不是白英要出什么事情?”
“白英?”
柳青衫乍一听到这名字有些惊讶,笑道:“按理来说,如果白英出了事情,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我从你脸上看见的担忧?”
“说得容易,白英是我身体分离出的一部分,她若是死了,等于损我一半,况且她与我之间还有很多恩怨未了,怎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司藤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即使满脸愁容,坐起身子来,依旧是笔直端正,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今晚我们去小院,见见白英,上次她看见邵琰宽的行为,心中想必是有所迟疑了,但若想绝了白英的念想,肯定没到达火候,唯一害怕的,是邵琰宽再次利用她。”
柳青衫倒了杯茶水端了过去。
司藤伸手接过茶水,用着深邃的眼眸打量了他一番:“你不会因为那天那个吻,爱上了我吧?”
“看来我的举动让你误会了,对不起,为了避免你误会,这杯水我收回。”
柳青衫伸手去夺水,司藤眼疾手快从把水拿到一旁,柳青衫脚下一个不稳,哗啦一下扑了过去。
两人就这样抱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定格了。
柳青衫蒙圈了,细细一感受,司藤小姐的怀抱,挺暖和的,待会会不会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