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钧锋那地方还没合拢,走起路来有些奇怪,别别扭扭的走进夜店寻思着找个大屁股小零玩玩,坐了没多久就有个腰肢细软的小男孩儿贴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顺水推舟的把人搂怀里:“你家还是酒店?”
小男孩很上道:“酒店吧,我家远。”
“行”,郑钧锋搂着人往外走,走到酒店门口一摸兜居然没带套儿:“你等会儿,我去旁边买点东西。”
“都走到这儿了还买东西,你该不是不行了吧?”
“放屁,老子行得很。”
小男孩儿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郑少,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包了个小明星,那小明星是在上面的。”
付南就是扎在郑钧锋心口上的一根刺,谁提炸谁,他咬牙,拽着小男孩进酒店:“老子干不死你。”
小男孩也是个老手,一进屋,脱衣服的速度比郑钧锋还快,撅着个大白屁股跪床上。
事到临头,郑钧锋反倒后悔了,怎么也下不去吊了,他自己屁股都还疼着呢,哪有力气干别人,万一郑挥发现了不得把他命根子剁了。
小男孩撅了半天没等到家伙事儿,回头有些不耐烦:“做不做,不做我走了啊,浪费时间。”
郑钧锋吞吞口水,小声道:“要不你干我吧?”
“也行”,小男孩这回倒没有冷嘲热讽:“你趴上去。”
郑钧锋屁股蛋红彤彤的,顶着许多巴掌印,特别可人疼,小男孩原本还有些犹豫,见了那屁股立马就烧起来了,捏面团一样大力揉捏:“还肿着就出来玩,郑少,你家那个不行啊。”
正准备提枪上马,大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小男孩做一的经验少,一吓就软,浊夜弄得郑钧锋一屁股都是。
他还特别没义气,眼看要遭,立马抛下郑钧锋逃跑。郑挥没管他,定定的看着床上的人:“我没满足你?”
郑钧锋怂得像只小鹌鹑:“满足了,满足了。”
“那出来干嘛?”郑挥嗤笑一声:“家花不如野花香,对吧?”
黏在外面的东西慢慢干涸,郑挥用手摸了摸里面,还是干的。
郑钧锋并拢双腿:“我错了。”
郑挥抿着唇解皮带,这小兔崽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一会儿屋内就是一阵鬼哭狼嚎,郑钧锋屁股从里到外全肿了。
郑挥爽完也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反而把人拷在床头。
郑钧锋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人,我都累一下午了还把我绑着。”
郑挥也穿衣服的手一顿,回去又是一顿巴掌,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塑料箱子,把郑钧锋团吧团吧塞了进去。
郑钧锋缩成一团,手脚都被箱子束缚着,唯有头和屁股漏在外面,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开始服软:“哥,我错了。”
郑挥不为所动,扯了黑布将郑钧锋的脸盖上,扶着箱子开始运动:“你也就屁股可爱点,其他地方我看着都嫌烦。”
郑钧锋整整被关了两天,除了上厕所几乎没被放出去过,真人和玩具轮流着来,眼睛睁开也在做,眼睛闭上也在做,他彻底怕了:“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郑挥抖了抖烟灰:“真的?”
“真的”,郑钧锋点头如捣蒜:“我保证。”
“要是下次再犯,我就把你手脚都打断,塞箱子里送去军队,那些莽汉最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
郑钧锋吓得脸色惨白,乖得不行,郑挥把人放出来,搂怀里,亲了亲,又去找药酒给他揉骨关节。
一连乖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郑钧锋回过神了,郑挥那混蛋连他磕破点皮都要紧张半天,怎么可能把他手脚打断。
心里有了底,到晚上郑钧锋又开始作,做着做着就一脚把人踹地上了,郑挥额头上青筋直冒。
郑钧锋小心翼翼的吞口水:“你你弄疼我了。”
听这话,郑挥立马揉着腰去找药膏,郑钧锋得意的笑,他好像到治这人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