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街道上,基本都没看到一个人影,倒是两旁的厂房里不时传来汪汪地狗吠声。
厂房的门打开,里面的小弟在前面小跑引路,引导我的车子进入一个库房,毕竟我的座驾极其豪华,容易引人注目。
我的车子进入后,后面的车子也66续续开了进来,将原本空旷的库房填满。
我下了车子后,时钊就走上来,说:“坤哥,现在已经是半夜,先在这儿将就一晚,明天再说。”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回头对姬少雄吩咐道:“少雄,明天安排我去见我们的朋友。”
没有说徐忠民的名字,在南门中,这也是高度机密,除了我和姬少雄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姬少雄明白我指的是谁,当即点头说:“是,坤哥,我会安排好。”
时钊、尧哥们都挺疑惑,但我没有说,也就意味着他们不能知道,也没有问我。
我随后跟着小弟到了专门为我准备的休息的房间。
房间不算奢华,约有二十平方左右,里面有一张大床,还有一台液晶电视,几张沙。
虽然简单,但打扫得还算干净。
小弟们退出去后,我没有上床睡觉。
因为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每一次有大事要生,总会难以入眠,心里总会将有可能生的情况推演无数遍,直到自己觉得可以为止。
站在窗户前,晚风习习,远处的中京的城市美景如梦似幻,迷人无比。
我禁不住看向皇宫方向,我的儿子怎么样了?太后怎么样了?
想到太后,心里忍不住生出怨念。
她利用了我,现在面临萧命的威胁是罪有应得。
对于太后,我不会再同情,不会再重蹈覆辙,再给自己添麻烦。
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彻底伤透了我的心。
那一种背叛的痛,想起来都会让我难受。
同时我也明白,萧家是什么来历,假如太后继续活着,我的儿子慕容梁只会成为她的工具,萧家的工具。
后梁?
都他么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他们还在念念不忘复国?
想起来就觉得可笑,又有一点可悲。
不知不觉天都亮了,黎明的曙光传来的时候,笃笃笃地敲门声传来。
我问道:“是谁?”
时钊说:“坤哥,是我。”
我说道:“进来。”
时钊推门而入,随后关上房门,一边朝我走过来,一边说:“刚刚收到咱们的人传来的消息,萧仁贵受了伤,和萧命一起回了萧家,可能是已经被萧命胁迫了。”
我听到时钊的话,沉吟道:“萧命连他老子也下手了?”
时钊说:“萧仁贵去皇宫之前没有受伤,出来后身上就带了伤,由此可见,皇宫已经落入萧命的控制中,太后和皇上已经在他的掌控下,坤哥,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咱们先观望,看萧家的情况再决定。”
其实我是想与徐忠民私下会面,了解徐忠民到底能够调动多少禁卫军的兵力,再做安排。
时钊说:“恩,我会让咱们的人时刻关注动向,有任何消息马上汇报。”
我说道:“信息非常重要,但兄弟们的安全也很重要,提醒他们,千万不要因为想要探听机密而冒险。”
时钊说:“明白。”
我说道:“还有,将汇报过有用信息的人员的名单记录下来,等以后再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