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惑为什么我还会再醒过来,看到的还是那洁白的天花板,如果我是死了的话,那这种情形真的是一点新意也没有,但是如果我没死的话……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从八岁到十八岁,十年间想逃出去无数次,但是每一次都不可避免的被抓回来,但是却也没有任何处罚,只要我逃一次,他们就抓回来一次,每次被抓回来都像之前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我们,不,应该是我,就这样乐此不疲的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但是他们不痛不痒的样子也让我火大,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平白无故生气却也没处发泄。 不过我也很快看清了现在所处的环境,不过,不是用眼睛,是用我的脑电波。这里的磁场和实验室里的磁场不同,实验室里的磁场我就算化成灰也能认得出来,这里的磁场要比实验室的磁场弱得多,雷达探测的话这里可要比实验室难找的多了。 难道地下的信号比地上的要差一些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我压根就没有死,因为我听见了别人的说话声。 “这孩子智商同样过了140,比米教授的小儿子更加适合做实验。而且,她发出的脑电波异常,目前还不知道可以用来做什么,但是我敢肯定,如果把她收为己用,她肯定有大用处。” 大用处吗? 好笑。 真的是一辈子都跟脑电波这个梗过不去啊,我就想做个普通人不行吗 不过我现在倒是对他们说的话很感兴趣,智商“同样”过了140,还有其他人?是他们嘴里那个米教授的小儿子还是什么其他人。 既来之,则安之。 养精蓄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我自知打不过他们,哪怕拼尽全力也不一定能和他们同归于尽,而且有能力做这些实验的,一定是一些大组织,也不一定像实验室那群一样那么好惹,还是小心为上。 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重生就是穿越,我认为前者不太可能,毕竟我还是有常识的,重生一般都会回到自己小时候,但是我依旧不会逃过被卖掉的命运。那么就是穿越了,但是现在从几几年穿到几几年我都还搞不清楚,没必要冲出去自取灭亡。 而且按刚才他们的语气来说,我对他们有大用处,所以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的杀掉我,起码让我睡一觉的时间还是有的,总不会那么残忍都不让人睡觉的吧。 仔细地分析了情况之后,我沉沉的睡了过去,可能是因为刚刚来这里吧,身体格外疲惫,所以本来有些风吹草动就会醒的我也难得的睡了个好觉,只可惜做了个噩梦。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刚刚熟悉了现在的年份和因为穿越而变成八岁时期的身体之后就有人进来了,和曾经的实验室科学家们相同,他们也穿着白大褂,看着他们就联想到那些科学家们,十几年如一日的穿着我简直要看吐了,医生的衣服就不能变得活泼一点吗? 没等他们问话,我就先用我“天真”的脸庞加上“无邪”的语气问道:“叔叔,这里是哪里啊?你们把我带过来要干什么?” 那边的人显然不吃这一套,只是公式化的回答我:“你的父母把你送到这里协助我们的实验,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 得了,又被卖了一次,真是浪费我感情。 听到这句话,我立马把我“楚楚可怜”的表情收了起来,不过他居然没发现,这么差的观察力,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高层人员,大概就是个跟班或者是个帮着干活的。 “好了,蔌苒,现在跟着我去实验室。”他以要求甚至命令的口气对我说。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我。蔌苒啊,这个名字我都快忘了,都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我了,也就得亏我记性好,十年没人叫的名字我能记到现在。 我对去实验室做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如果我又要面临那么长时间的试验的话,我宁愿让他把我杀掉。 实验室和我刚才待的屋子隔得不远,走上十几步就到了,这之间的走廊也是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点,要是非说有什么差别的话,大概也就是磁场了吧。 从刚才的屋子走到实验室的磁场是越来越弱,而到了实验室之后是根本感觉不到有磁场的存在了,我想大概是装了什么磁场屏蔽仪的东西吧。 不过我能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个组织煞费苦心的建这么一个大基地肯定不是单纯的为了做个什么实验这么简单,一定还要做一些什么时机未到无可奉告的大事。 但是我对这些大事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想安安稳稳的重新活一次,可惜这种说法很快就被我自己啪啪打脸了 事实证明少年不要轻易立Flag 我进了实验室之后就看到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大概这也是个被父母卖了的可怜人儿吧,我对他顿时生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之感。 然后,他就被领上了一个台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给他植入,但是植入之前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的愿望是什么?” 他说的是:“我希望我妈妈可以喜欢我。” 我看了看正在对着他笑的妈妈在心里开始同情这个孩子。这个世界上的没有一个真的爱孩子的母亲会把孩子送给别人做研究。 他说完之后,芯片就缓缓进入到他的身体里,随后他的颈后就出现了四个花色的标记。 “扑克牌吗?”我暗暗的嘟囔着。 身后的男人好像听见了,催促着我赶紧上去,我突然感觉可能这芯片进去了以后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我就肯定了这个想法。 奈何我没有任何的方法逃出去,再怎么想也是白搭,倒不如安然接受,反正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了,只是不知道如果再死一次还会不会穿越。 经过(并不)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听话的站到了台子上,芯片植入的时候并不痛,只是会感到一阵一阵的眩晕,不过还好,我的脑电波没有被限制。 在芯片刚刚植入的瞬间,我就有一种被监视了的感觉,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就用脑电波把连接的信号阻断了,顺便伪装了下让那边的人看不出什么倪端。 不得不说,我还是很聪明的。 在回去的时候,我悄悄去问了问男孩的名字。 他说, 他叫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