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抚着他的背,她轻轻的若有似无的叫了出来。
才叫出声,骤然之间竟是回想起了那一日,在牌楼里,自己是怎样的被人轻薄,那是她的初次,但恶心的叫她永生难忘,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几乎就要将身上的人推开。
但到底是忍住了,反而声音叫的更大了一些
犹若春日里的布谷鸟儿一般
良久,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划下十个深红色的印子,仿似湖水颤了颤,两句身子缠在一起,她的最后一声吼了出来,犹似带着不甘。
她正欲躺在他的怀里,李国泰忙捂住了她的唇。
司琴骤然间羞赧,恍然大悟,道,“莫不是,我喊的响了些?”
他索性搂住她,将她的脑袋扣在他的胸膛,声音还不似平日班洪亮,带着一丝丝的嘶哑,道,“没事,这边的厢房就住了我一个。”
“恩。”司琴略略颔首,这也是她今夜敢独自过来的原因。
“清韵,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吗?”李国泰的声音如梦似幻。
“说到,可要做到。”司琴含情脉脉的望了他一眼,眼眸里别是深意。
“恩,这是自然。”李国泰肯定答道,当即竟又到了句,“只是”
“只是什么?”司琴将身子缩回她的胸膛,随意问道。
李国泰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终究是没有说出口,道,“没什么”
两人当即又缠绵了会儿,直至司琴瞧着天色快亮了,才连忙抽身,她随意穿了衣服朝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一路上竟是捂着嘴想吐。
这是忍了有多久了呢?
可是呢,反正自己的初次早便没了,现下为了那个计谋而靠近一下李国泰又怎么了?
不给一些蜜糖,若不然,他如何肯全心全意的帮自己?
只要为了能靠近他一些,用这副残花败柳一般的身子勾引别人一下又怎么了呢?
她的手边仍旧握着先前的那只香囊,那里面加了些是牌楼里客人最喜欢的催情小玩意儿。
她带着来本来准备是给秦潇用的,但却一直不屑,因着她傻傻的想要靠自己而靠近他,现下竟是阴差阳错的用到了李国泰的身上。
李国泰当真如他表现的那般无辜吗?那可不见,他可是个大夫,又如何不知那香囊里加了些什么好东西,可他终究还是与她一夜春宵了呢。
司琴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唇边带着一丝冷笑。骤然间胃里又是一抽,想要吐出来,不行,她得先回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