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又总觉得秦潇的目光好似若有似无的看着自己,却满是冰冷之意
而李国泰还跪倒在地上,周围满是阵阵浓烈的尿骚味,她的心口不由得起伏,以这般胆小之人,恐王爷竖一根手指头他就能将一切全招了,那自己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由得竟是越想越怕,越怕脑子里便越乱,竟是若麻线一般成了一团,反倒将极其简单且至关重要的一点子线索给疏漏了。
那三个大夫明明是她请王爷着人请来的,那肯定不是顾莲九安排的人,那又为何三个人的诊断竟几乎不差呢
“本王再问你一句,幕后主使,究竟是谁?”秦潇又走至李国泰身前,嫌恶的看了他一眼。
“幕幕后幕后主使是没有什么幕后主使!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李国泰又看了司琴一眼,见她正暗暗瞪了自己一眼,吓得忙将话给收了回去,浑身哆嗦。
“哦?你不说?本王这里可有的是整人的法子,保证你是为所未闻,就说上一回,也有这么一个嘴硬不听话的,弄得本王很是不高兴,本王便用了个古书里记载的老法子,取了满满一桶滚热的沥青,着人一点一点的敷在那人的浑身每一处,待他身上的沥青干透了,便着人完整的将之取下,届时,便能得到一块完整无比的人皮,而那人,虽承受着无尽的疼痛,偏又不会死,那滋味,哼保证令人销魂,本王还记得她那凄厉惨叫的模样,啧啧”
秦潇仿似说故事一般,缓慢的娓娓道来,屋子里所有人的神情皆不是很好,面前那人立着,一袭干净的玄墨色长袍,若玉树琼枝,可偏偏,那修长的眼眸微挑,满是邪气,犹若九幽修罗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连带着顾莲九皆是微微诧异,故茶等更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那三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大夫更是吓得浑身颤了颤。
“你现在惹得本王很是不高兴,若再不说,本王便只当做你是也想尝一尝那等滋味?”秦潇骤然神色一变,满是冷意的瞧了地上的李国泰一眼。
李国泰吓得早就瘫倒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早就听闻宫廷里对付人的法子层出不穷,他几乎确定秦潇根本就不是在说什么假话,更不欲与他虚与委蛇
“草民招了草民全招了王爷饶命,这一切都是李清韵着草民干的啊!但是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啊!草民真的没有置王妃的胎儿于险地”李国泰决绝的看了司琴一眼,跪倒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当即便将一切都给招了。
听罢此言,在场所有人的反应竟皆是有趣极了。以肠扑技。
司琴的眼眸微微睁了睁,她的胸口起伏的越加明显。
而李清韵的面色一变,一阵苍白,竟又是再度跪倒在秦潇面前,道,“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这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宵小为何要这般陷害妾身!”
而顾莲九亦是微微诧异。
现下的局面好似超出了她的预计这明明是对准了自己的一场算计,现下看来好似不全是那么一回事,莫不是,有些人窝里反了不成?
秦潇的神色与顾莲九有些相似,皆是有些意外,他皱了皱眉头,沉声又询问了一遍,道,“你确定,指使你的人是本王的侧妃,李清韵?”
李国泰竟然愣了愣,望着那地上满是苍白之色的女子,看样子,那跪下的人才叫李清韵?
他霎时有些恍然,片刻便明白了
呆滞了会儿,脑子里又想起了那个销魂无比的夜晚,事已至此他咬了咬牙,道,“草民确定!就是她!”
望着李清韵的身子颤了颤,司琴唇边荡起一阵冷笑,从头至尾,她皆告诉的李国泰,她的全名,叫做李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