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湛野无视她的真情告白,拿着手帕看了看,看了又看。
最后,他笑着对她说,“你认错人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张手帕的主人是谁。”
“啊?”
“他叫圣桀,是一位很有名的天才摄影家,这是他的东西,他也去过旧金山,可能样貌跟我有几分相似,但我跟他不是同一个人,或许你要找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慕司晨突然就懵了。
是她认错人了?
不可能的吧?
可是听权湛野这么说,她又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
她当时只见过他一面,后来就是五年后才在电视上看见他,依稀觉得就是那个人。
难道,真的是她认错了?
圣桀?
慕司晨的心里,重复这样一个名字,好半天都愣住没有反应过来。
权湛野叫她,“小丫头,你去找圣桀吧,或许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现在呢,有点儿忙,得先去离开了。”
最后,慕司晨在一片懵懵懂懂,理不清思绪的情况下,下了车,直到目送权湛野的车子消失不见了,她才反应过来,嘴里却还一直念着圣桀,圣桀
真的是她找错人了吗?
那圣桀又是谁?跟权湛野有几分相似,是不是就是权湛野的某某谁?
再想找权湛野问个明白,可他却早已消失不见。
后来的后来,慕司晨找到了圣桀,果然,手帕的主人是圣桀,而并非是他权湛野。
差不多晚上八点,权湛野才驱车赶到海边的别墅。
可在这一整天里,没有他的时候,景惜是怎么过来的呢?
因为身体不适,所以几乎一整天都在床上。
直到晚上七点多,快八点了,肚子饿了,她才撑着身子起床。
整幢别墅里,静谧得吓人。
她到处看了,没有权湛野的身影,心里不经有些胆怯起来,找到电话,又给他打。
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一害怕就拨打他的手机号码了,总感觉好像只有他,才能给自己那种无畏的力量。
电话没一会儿就接听了,那头传来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什么事?”
景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颤抖着声音,说:“这天都黑了,你去那儿了?”
他翘起唇角,调侃式的问她,“怎么?又想我了?”
她皱眉,不爽的扔了一句,“是啊,想你回来签字。”
他不高兴了,“我说了,我不想听到这种话,你记忆有问题吗?”
“谁叫你总是问些废话,打电话给你,不是想起你了才打的吗?”
男人已经拎着东西在门外了,对着手机里说:“哦?那么是我理解有问题喽?”
“估计是,你在哪儿啊?”
“你过来开门,我没带钥匙。”
景惜好奇,踩着脱鞋走过去
拉开别墅大门,没想到,权湛野果然在门面。
看到他,她莫名的就安心了。
挂了电话,上前去给他拎东西,“你出去怎么也不叫我啊?”
“你不是不能下床吗?”
她顿时就蔫了,帮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随便翻看了一下,都是些很精致的东西。
看到一套血红色的小礼盒,她想伸手过去拿,可又突然僵硬了手,最后,当没看见,转身坐在沙发上。
“这房子距离市区那么远,你跑来跑去的,不嫌麻烦吗?要不搬回去吧!”
权湛野瞥她一眼,“虽然远,但是我喜欢,更不觉得麻烦,因为,这里只有你和我,安静,舒适,所以,你别妄想再回去。”
什么叫她妄想啊?
这男人真是没法跟他沟通。
权湛野从袋子里取出刚才景惜看到的那个精致盒子,递给她,“这是我公司刚发布的最新款珠宝设计,送给你,打开看看喜欢吗?”
景惜愣了愣,看着他,半响没接。
权湛野抿唇,无奈她傻不拉几的反应,自己打开,取出里面的珠宝,一样一样的戴在景惜的身上。
景惜是被动的,被他戴好后,她才觉得二唇有些重,问他,“干吗突然给我这个?”
他笑着说:“因为,你马上就要变成全世界最漂亮的那个女人了,我琢磨着,要怎么做你才能美到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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