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熊厄也叹了口气。
四人倒是也没急着出去,不死心的又每个耳室看了个遍,而浔颜早已出了洞口。
“你们有感觉到一阵风飘过吗?”梁成不确定的问问。
“没有啊,今夜无风,你肯定是太担心里面的情况了!”
此话一出,三个人不言而喻的挂起了笑容。
“许是我多想了吧,怎么这么久他们还不出来。”
墓中四人总算放弃了。
“奇怪了,墓中的棺木并未见着,会不会是有什么暗室?”徐尔把心中疑问提出来。
“呵,你不会才想到这一点吧!”熊厄毫不客气,反正徐尔明里暗里看他不顺眼很久了,他自然也不用说话那么客气。
徐尔甩袖,冷哼,“你要是发现了倒是早说啊,说不定我们刚才还能寻寻机关什么的!”
熊厄翻了个白眼,“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要有机关不早就翻出来了!”
徐尔皱着眉,但不再出声,毕竟熊厄说的有理。
“好了,既然什么发现也没有,我们就出去吧。”白芷湫适当出声。
白芷湫正准备迈腿上楼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擅闯墓穴者,死!”
四个人均是吐了口血,这话语中藏着的威压竟然连白芷湫也没能抵挡住。
“……这算什么,反应延迟?”
“还有心情开玩笑,还不赶紧上去!”熊厄拽着徐尔的胳膊就往上爬。
墓穴坍塌,连楼梯也没放过,本就陡成直线的楼梯竟然也在往下落,生生阻碍了四人的速度,而地上四人竟然毫无察觉地下的震动。
直至四个人灰头土脸的出来,梁成才察觉不好。
熊厄抖抖身上的灰,一旁的徐尔被呛到,咳嗽不断。
白芷湫使了个清尘决,立刻焕然一新,将所发生的事情与梁成几人说了一番。
虽然没探出什么宝物,不过好在大家有惊无险,梁成对自己没事先调查好连累了白芷湫白跑一趟有些愧疚。
“湫……白姑娘,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在下先送你回去吧。”
白芷湫也没推辞。
二人先行一步,剩下的几人倒是各回各家去了,熊厄与徐尔顺路,两家离得近,索性一起走了。
“熊厄,我总算理解你为啥看不惯这白姑娘了。”
熊厄倒是惊讶徐尔突然说出这种话,歪着头瞧他一眼。
“说好听点是性子高傲,难听点就是傲慢无礼,对着梁成还会拿下三分架子,对着我们这些不起眼的小角色那就是直接无视,刚才在墓里就没正眼瞧咱们三一眼。”
“你倒是观察的仔细。”
“作为从小到大的对头,我就好心劝你一句,就凭梁成对秦家做的那不厚道的事,你趁早离远了他,你看他现在连你的话都听不进去,一心扑在那个女人身上,要我说,当年他对你的救命之恩,你也早就还的一干二净了,这么多年了,他救了你一次,你帮了他多少次,你清楚,如今西界不安稳,我们这些小家族就老老实实待着别动,咱们可不能成了秦家第二。”
徐尔语重心长拍拍熊厄的肩膀,他这一番话出自肺腑,至于熊厄听不听得进去,他就不知道了。
等徐尔进了门后,熊厄停在原地良久,丢了那根狗尾巴草后进了徐家对面的大门,大门上挂着“熊府”二字,两家人是邻居,从老到小不合几百年,没想到临了了意外的抱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