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哼了一声，彻底不管顾清舟了。

她提起裙角走过这片“废墟”，蹲下身想把晓风眠抱起来。

啪，她的手被晓风眠一巴掌排掉了。

“不许碰我，我自己能起来！”

晓风眠一只手撑着地，然后艰难的坐起身子。

他双眼迷离，面色潮红。

他提起一旁的酒，往嘴巴里又灌了一口，之后还打了一个酒嗝。

“你别喝了！”

顾清婉伸手去抢他的酒壶，却被晓风眠一只手抵在额头上不得存进。

她比晓风眠矮了大半个脑袋，手也短了不少，被晓风眠这样撑着根本碰不到酒壶。

晓风眠见顾清婉被自己挡住了，不屑一笑。

“呵，小矮子，还想抢我酒。”

顾清婉差点没忍住用打那群二世祖的力道来给他一脚。

但紧接着晓风眠又径直倒了下去，手中的酒壶被他扔出老远，砸在门边的顾清舟的脚下，又碎了一地。

晓风眠指着那个方向大笑，笑了一阵子就开始哭。

哭了小半会儿，他就又没声音了。

顾清婉沉默的站在一旁看着，等晓风眠又没了生意，她才再次靠近，把晓风眠一把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

“以后，不许让你姐夫喝酒。”

“知道了，大姐。”

顾清舟答应了一声，然后很懂事的退出了门，顺便把房门带上。

顾清婉趴在床边，撑着脑袋看着躺在床上还不老实乱动的晓风眠。

晓风眠缩成了一团，眼睛紧闭，双手捂着耳朵，嘴巴里不停嘟哝着，声音越来越大。

“不是替代品…”

“我不是替代品…”

“我不是…”

顾清婉拉着他的手臂，把他的手从耳朵上拉下来，然后牵着。

“呆瓜，你才不是什么替代品呢。”

她莞尔一笑。

“你是呆瓜，他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