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谁让他玩弄女人呢,这是自作自受呀。”我幸灾乐祸地说。
花婶不悦地说:“该着你看他的笑话。”
“嘻嘻”我尴尬地笑了笑。
老八半天没吭声,她见花婶不高兴,便劝说道:“花婶,象道士这样的花心男人不值得同情,谁跟这种男人来往,谁倒霉。”
花婶低着头,只顾着吃饭。显然,花婶还是很同情三花子。
吃完饭,老八去休息了。
我和花婶在堂屋里聊天。
“花婶,虎小狗还在县城打工吗?”我问。
花婶撇撇嘴,说:“虎小狗被工头赶回来啦。”
“咋回事?”我心中一喜。
虎小狗从县城回来了,免得我们跑一趟路。
花婶说:“虎小狗干活偷懒,还在背后说工头的坏话,被工头赶回来了。回村后,又不好好种地,现在连饭都吃不上。”
“这么惨?”我心中大喜。
虎小狗越是混得惨,就越是好拉拢他。
“他呀,快成了虎家村的头号二混子,现在,村里人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花婶叹了一口气,又说:“想当初他爷爷当土匪头子时,家里多显赫呀。”
我问:“虎小狗的爷爷是远近闻名的大土匪头子,难道就没留一点家产吗?”
花婶撇撇嘴,不屑地说:“他爷爷当土匪时,抢一个,花一个,也没攒下什么家产。”
我问:“花婶,我听说他爷爷当土匪时,曾经抢过一车生辰纲,那可是价值连城呀,就是十辈子也花不完的。”
“生辰纲?”花婶一楞,摇摇头说:“没听说过什么生辰纲。”
“村里老人也没听说过生辰纲的事?”我追问道。
花婶回答:“没听人说过。”
我不禁有点失望了,按理说,假若虎大真夺了一车生辰纲,这个事不可能瞒住的。现在,谁都不知道生辰纲的事儿,太令人不解了。
“干妈,您也许没关注这些事,有时间您可以打听一下生辰纲的事儿。”
“小郎呀,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事儿了?”花婶不解地问。
我嘻嘻一笑,说:“干妈,我除了收购药材外,也附带着收购古董。假若当年虎大确实抢了一车生辰纲,那么,这个地方就会散落一些古董。”
“原来你还收购古董呀。”花婶释然了。
“干妈,您问问村里的老人吧。”我央求道。
“好,我马上就去帮你问。”花婶擦了擦手,就出了门。
我走进老八的卧室,见老八睡得正香。
我正想退出房,老八突然醒了。
“武哥,你来了,干嘛要走嘛。”
我嘻嘻一笑,说:“老八,我让花婶去打听生辰纲的事儿,等花婶打听到消息,咱们再去找虎小狗。”
老八说:“虎小狗连饭都没吃的了,咱要是请他吃一顿大餐,还不感动死他呀,只怕咱一开口问,他就会把知道的一古脑告诉我们。”
我嘻笑着说:“老八,你别太小瞧虎小狗了,上次,我也是请他吃的大餐,硬是到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八扬了扬眉毛,得意地说:“武哥,这次是我出马,他虎小狗为了讨好我,会恨不得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倒光。”
“但愿如此。”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