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歪头看向门口的宋溪侨,疑问道:“那位是谁?怎么不进来。”
陆星难回头冲他招手,语气轻快:“这是我的助理,宋溪侨。”
“助理?”林慕道。
“对。”陆星难说,“我们这次到僮县,不仅为了看看您,也是在着手开发旅游度假村的项目。”
他如实相告,毫无遮掩。
听言,林慕的神情微微流淌过几丝欣赏。
以前她认为陆星难只不过是个娱乐圈的花瓶,没想到还是有些实力在的。
林慕:“嗯,大家都进屋吧。”
初春乍暖还寒之时,最是严寒。尤其是小县城里植被多,许多树木发了芽,可是整体温度还没有上升。
四个人跟着林慕进到客厅。
邓与慕中年的时候出了意外,双腿瘫痪,常年坐在轮椅上。
当他摇着轮椅出来的时候,除了梁季和阮舒,剩下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年前到僮县之时,没有看见过邓与慕,说起来,这是第一次见。
邓与慕的头发半白,他的五官和林慕很相似,应该是人们口中的夫妻相。
他的面孔虽然沧桑,可岁月依旧抹不去眉宇间透露出来的英气。
林慕低头和他说道:“与慕,门口左边的那个是阮舒的男朋友。”
邓与慕转头,“嗯。”
林慕:“后边还剩三间空房,这几天可能要麻烦你们挤一下了。”
陆星难:“没关系,我跟宋溪侨一个房间就好。”
林慕:“梁季,阮舒,你们的房间没收拾,等一下打扫干净。”
梁季:“行。”
分完房间,几个人来到后院。
除了客厅,后面就像是个四合院的造型,中间是一块空地,正对面是林慕的花房,左边两间房,右边一间大的。
而梁季和阮舒基本都住在左边,右边常年空放着,没人住。
趁着梁季打扫房间的缝隙,阮舒拽着陆星难跑到花房中,问他:“你来僮县办事,为什么要找到这里?”
僮县又不是没有酒店。
陆星难扬起手,轻轻压在墙壁一侧,比她高出一头,从上往下看她。
他看着阮舒幽怨的表情,无声笑了。
“我在僮县只认识你。”陆星难道,口吻玩味又捎带着认真。
“你们住酒店啊。”阮舒说。
陆星难收起手,插进兜里,指尖扫过口袋中的烟盒,喉结上下滚了滚。
而比他矮的阮舒,正好能看见。
她盯着那块凸出的喉结,默默向上看去。
陆星难拉开与她的距离,轻微地添了下唇。
他不爱涂润唇膏,嘴巴总是干涩起皮。
陆星难低眸看她,“我不想花钱。”
说得你差钱一样……
阮舒内心无语。
随后懒得跟他计较,人都住进来了,并且也和林慕说了,她能怎么办。
阮舒最后轻声叮嘱他说:“我姥姥如果问你一些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陆星难饶有兴致地挑挑眉,懒洋洋地问:“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