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关上门后,苏父和苏月庆也闻声赶来,苏月禾可怜兮兮的坐在爹娘和弟弟面前。
他们纷纷在瞪着双目等闺女(姐姐)的解释,苏母还在奇怪之前尤家的婶子还来找她也再说什么当小妾的事情,现在都明了了。
苏月禾这才坦白。
听完闺女的话,苏母都已经红了眼眶,自己好好的闺女被抛弃了不说,还被恶霸纠缠,都怪自己这几天帮着相公忙生意和小儿子学业的事情,却唯独没顾上女儿,女儿因为从小就主意大,尽管从小让她这个母亲操心到长大,但是最近还是忽略了她。
苏月庆听完姐姐的话有些震惊。
虽说纪先生最近不在私塾教课了,听说搬去苏州城继续学习了但是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他在心中一直敬佩的纪先生居然是这样的人,他还曾立志要成为第二个纪先生,将来他还以什么样的状态去在纪先生那儿学习。
苏父也是为女儿操碎了心,本来就因为女儿遗传了他那神力,平时一个没有主意就会打坏人或者东西不好嫁出去,现在又出了这么档子事情,更是焦虑的苏父眉头皱的高高的。
苏月禾看着自己一家子人都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忍不了了,一开始面对纪先生的决绝确实很心碎,后来又遇到了纪先生先是跟她纠缠不清又饿和另外一家小姐搂搂抱抱,她已经彻底心如死灰了。
而且自己虽然答应了沈钰的合作办法,但是不能和父母这么说,只能解释:“爹娘,你们不用担心女儿的亲事了,女儿自己心里有数。”
“胡闹!有数就是去高攀沈家吗?”苏父平时再憨厚,不会说话,此时也真正动怒了,这是他在孩子面前第一次动怒,发出脾气。
苏月禾震惊了,苏月庆惊吓了,苏母也急了,因为这也是她和相公成亲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相公生气,虽然也有害怕,但是她还是挡在孩子们面前,生怕她那力大无穷的相公会上伤到孩子。
苏月禾才不怕爹爹生气,因为她知道爹爹是关心自己,怕女儿受到伤害。
她把她娘安抚好,又拉到爹爹身边,郑重地跟二老说:“爹娘,女儿并没有想高攀的意思,女儿也不会给人家去做妾,给你们丢脸的!”
但是话头一转“沈家不是好惹的,而且沈钰虽说一直在纠缠我,但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祸及到我们整个苏家,况且女儿的名气最近十里八乡的没人敢娶,沈家也不一定会的,与其我们家和沈家闹的鱼死网破,或许也伤不到他们分毫,反而我们家也不落好。”
苏月庆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心疼的跑过去抱住了姐姐想给她安慰。
苏月禾现在觉得一切都值了。
苏家自此陷入了沉闷之中,一直到沈家迎来一场天大的喜事,受邀过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才有了雨过天晴。
沈府,“什么?!你再说一遍!”沈雄正在家里愁苦小儿子因亲事不顺正闹绝食之事,夫人也跟着瞎掺和,突然听到这么一个惊天消息,吓得他手里的茶杯都打翻了。
马总管气喘吁吁满脸笑容的又给说了一遍:“老爷,大小姐,哦不玉妃娘娘,娘娘已经在三十里外的驿站了,以皇家的脚力再有一天半载的就到了!”
“不是说还有十天半月才能到吗,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快,快,之前给娘娘院子赶紧打扫起来,夫人和少爷全都沐浴更衣,府里的采买赶紧上新,其他人全都在前院待备,全府的人也都给我焕然一新!”
沈夫人僵硬的坐在一旁,看着老爷兴奋地走过来走过去,像是个孩子一般一会儿吩咐这个一会儿又吩咐那个,,沈家的当家人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情绪,有过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