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俩在争啥。”
郁德翻了个白眼。
他用手指戳了戳平板电脑的屏幕说道:
“很显然这就不是一个代驾员嘛,用得着讨论她的身高、体态和走路方式吗?”
“为什么?”王宗和张洋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特么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没有带小电动车的代驾员哦?从北教堂到市区十二公里的路,步行回去是吧?”郁德摇了摇头。
被他这么一说,张洋和王宗才恍然大悟。
“好像也是,两手空空,代驾员可不是这种打扮的。”王宗嘴角抽搐了一下。
……
“我查了张青仪手机里面的代价订单,确实有这么一个单子,但代驾司机的资料不是罗素文,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很胖……但是然后嘞?就当她是罗素文好了,伪装成代驾员,小两口深夜同行二十分钟,路上聊聊天,这和小孩的失踪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吧?”张洋淡淡说道。
王宗补充了一句:“张青仪的车子一整晚都没有离开过停车场。”
他的意思大概是在提醒郁德,如果是张青仪把孩子弄出去的,她势必是需要交通工具才能够一次性把十二个孩子送出北教堂,她的的确有空间容纳十二个小孩,但车子没有动弹过。
“总有别的办法。”
郁德还是不死心。
他拍拍王宗的肩膀:“出去逛一圈,单纯站在屋子里瞎猜是破不了案子的,但出去山上瞎逛乱找就更不合理了,孩子是在这里丢的,想要找到他们,只能从这里开始,线索肯定就在北教堂里头。”
“行吧。”王宗揉了揉太阳穴。
俩人溜达到了北教堂左侧教学楼。
也就是东面位置。
“你不打算分享一下吗?”王宗边走边问:“关于你那么执着于张青仪的疑点,肯定有点什么理由才对吧?”
“男人的直觉。”郁德耸耸肩,接着说道:“好吧,是她身上一点太多了。”
“我捋一捋哈,首先是,步行离开北教堂的那个代驾司机,彻夜未归的罗素文,假设这俩是同一个人,和张青仪里应外合进行作案的话,你觉得可能性大吗?”王宗分析道:“可是动机呢?动机是什么?”
“这个就得问问别人了。”郁德指了一下前方楼下一层位置上的红色十指图标:“她不是说自己早些时候去医务室取过头疼药么?”
王宗眼珠子滴溜一转,ge到了郁德的意思。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北教堂医务室。
……
…
三分钟后。
“阿司匹林?对乙酰氯?布洛芬?”王宗对着医务室工作人员一口气念了好几种类似的抗炎药物的名字。
但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一直都在摇头:“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院长真的没有拿类似的药,她只拿了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