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见面就掐的地步。

“你才傻逼呢。”

“你是。”

“你是你是。”

“……”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了小学鸡似的斗嘴模式。

周围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搭理他们，毕竟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吃完了？”戚凉看着站在她身边的顾风，那么一大个人，杵在那，着实是有些影响食欲。

“嗯。”

顾风点头。

“你能不能让开一下，你挡住我的视线了。”戚凉略有无语道。

自从那天开始，顾风就开始了她的小跟班模式，刚开始的时候，戚凉还没觉得有什么，就保持着不靠近也不远离的姿态。

可是她忘了，某人是会蹬鼻子上脸的。

之后就这样，她撵都撵不走了。

“这样可以吗？”顾风侧了侧身，离她更近了一些，可确实也不挡她的视线了。

戚凉：“……”

就是这样。

他格外的听话，她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可就因为这样，戚凉更有些郁闷。

“你说呢？”戚凉无比的心累，反问道。

“我觉得挺好啊。”顾风微微一笑，露出他的小虎牙。

戚凉一下便撇开了视线，由着他了。但她心里还是在生着闷气的，这是用美男计嘛，可偏偏每次她都无计可施。

当然，戚凉心中也明白。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

只是因为是他而已，所以，对她而言，有用的不是美男计，而是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