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个小小的庶女也可以指挥刑狱司了!”夏夕凉策马过来,稳稳地停在门口,刑狱司的人见着了她,忙颔首示礼,且不说夏夕凉是尚书府夫人、他们老大心尖尖上的人,就凭她五品医师的身份,就是堪比太医院院首的存在。
夏若初看到她的一瞬间就只想逃,听说家里是对外宣称她病了,这要是被逮个现行,还不知道独孤鸣深哪里怎么交代呢!
“我知道弟兄们也是奉命办差,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们。”夏夕凉道,“不过只是一口棺材而已,人你们可以带走,但是,除非贪腐案最终结案,否则不得伤这位老伯分毫。”
“大小姐放心,我刑狱司虽然严苛,但也刑罚分明。”领头的保证道,“我们只拿人去了解讯息,只要他好好配合,我们绝不动刑。”
“那便行了。”夏夕凉忽然用灵力凝出一根细绳灵光绑住了夏若初,“你,跟我来。”
“完了,还是被认出来了!”夏若初无奈地挑眉,好在最终闲事也管到了,挨一顿骂就挨一顿骂吧!
夏夕凉将夏若初带到一株柳树下,问道:“小六,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这副模样出来?”
“长姐,那是骗人的,我没病。”夏若初道,“我这不是闷得慌嘛!想出来走走又怕装病逃学的事情被知道,所以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副模样了呗。”
“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又不想学了。”夏夕凉语重心长道,“长姐知道,修行之路艰苦。可是你比别人多花了十年才有了本命,凝出灵光,起步本来就晚,再不用心些,以后怎么办?”
夏若初伸出手,道:“长姐,您先探探我的灵脉再批评我不迟。”
“怎么回事?脉象凝滞,之前明明——”夏夕凉关切道,“小六,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的灵脉会成为修行困难的寒脉?你的本命空间是谁封的?”
“听说是天罚。”夏若初探探手笑道,“兴许是老天爷也嫉妒我太全能了,所以冷不丁给我来了这么一手吧!”
“唉!难为你了。”夏夕凉道,“现在辛都城不太平,等过些时日,长姐一定为你寻个良方,解了这寒脉。当年花家的一位小姐也跟你情况相似,她天生寒脉,本是很难修炼的。可是现在也一样是走出西辛,傲视五行大陆的天才。长姐定会想法子治好你的顽疾的!”
“谢谢长姐!”夏若初道,“花家,寒脉?长姐你说的是现在的文神殿代殿主花殊?”
“看来这阵子的学堂没白上,虽然过往不记得了,但书倒是没少看。”夏夕凉道,“那的确是个奇女子。”
“那她跟花诸和花司狱是什么关系啊?”夏若初心想,既然都是花氏一族,那余下的无非就是辈分和亲疏远近的差异吧!
“他们没有关系。”夏夕凉道,“这话你以后可莫再问了,尤其是当着花家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