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
“本王故意什么了?”他茫然道。
“故意拿他们开刀,让我服软。”
凌夙故作被误解的气愤,“他们绑了本王的人,本王何止会吓唬他们,若不是小洛求情,本王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难得有她嘴笨的时候,干脆跳过她不擅长的,直接算旧账。
“你耍无赖,我们明明说好了的,你还食言,你可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写?”
“你既是夙王府里出来的人,本王自然要管到底,事实证明你离开本王会遇到很多危险,既然已经威胁到了你的安全,这君子本王不做也罢。”
月歌又一次语塞。
“我安全的很...无需王爷担心...”
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凌夙眉眼含笑,“你这野丫头,是不是又想去哪儿玩儿了,这次想去哪里本王都陪着你。”
来接小洛的路上,凌夙脑海中便一直回荡着那日与王兄的谈话。
【“孤终于明白小洛的意思了,她执意要走,一定是不忍在你身边看着络绎不绝的千金小姐,挤破脑袋也想嫁入夙王府的场面。
她自知与你身份有别,门不当户不对。
既然不能成为你的女人,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拥抱在一起互诉情话。
不如一走了之,落的心里清静。”
王兄的话,顿时令他的脑海里构成了一幅幅清晰的画面。
他不禁有些心疼,默默叹言:“不想她已经对臣弟用情如此至深…”
“孤教你一绝招。用尽你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宠她,把她宠坏,宠到她把任性当做习惯。
从此她便再也看不上任何人,想想这世上只有你对她最好。
纵使再无情再铁石心肠之人也会被这样的温情所打动,何况是对你种下情根的小洛。她的心是你的,人是你的,还会舍得离开你吗。”
王兄的提点,令他茅塞顿开。】
此前,他自认为对月歌已经是过于宠爱,但若相比月歌对他的照顾,他对她做的还远远不够。
凌夙一阵匿笑,自信满满的抬手阻止月歌继续说下去,“你不必多说,你的心意,本王都明白,待本王将手中的事都安排妥当,就带着你去游山玩水,你想去哪儿,本王便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