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深和王爷小声汇报着一些事情,戴米让小二把他们酒楼最好的菜上几道,又点了有名的清江鱼。
菜还没有上来,就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有人嫌弃包间小了,要大的,让夏衍他们把这个大的包间让出来。
戴米看看他们这个雅间,他们的人也很多,这个雅间正好,那个小的恐怕坐不下。
小二进来了,有些为难的和王爷说:“客官,你们能不能去另一个雅间,不知道是哪里的贵人,想在这里待客,非要这间大的。”
夏衍听见了,有些不高兴,在自己的酒楼里,还能被撵出去,他看了看任深,戴米却说:“不是还有一个雅间吗?他们坐不下?”
小二说:“人倒是不多,能坐下,但是他们嫌弃那个雅间不宽敞,想要这个雅间。”
戴米说:“你和他们解释一下,说我们这里的人太多了,那个雅间坐不下,让他们将就一下吧!”
小二无奈的走了出去,夏衍岂是让人的,他说:“不用给他们好脸色,没有个先来后到吗?不管他们。”戴米说:“别,这里是咱们自己的酒店,和气生财吗。”
正说着,却见四五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年轻人,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他用扇子轻击着自己的另一个手心,对屋子里的人说:“这个雅间我用了,我给你们十两银子做补偿,你们出去吧!”
他说的很大气,十两银子也确实不少,可是屋子里的人却是不差钱的。
他向侧面跨了一步,让出门口,好让他们出去,他身后的人也是。
但是屋子里的人却都坐着,没有动。
他疑惑的挨个看着屋里的人,难道他说的不明白?
他看到夏衍时有些怀疑,看到任深和何劲他们时就有些诧异了。
他回头看了看和他一起来的同伴们,想从他们那里证实什么,却一样的看见了震惊。
他把扇子扔给旁边人,一拱手道:“可是衍王兄?”
夏衍也是挺惊讶的,这个人挺面熟的,是…
他看向任深,任深何劲他们赶快站起来躬身道:“小人见过礼王世子。”
夏衍想起来了,这个人是王叔礼王爷的世子,礼王爷是夏衍的最小的王叔,一直震守在夏国的东方,他的世子几年前还小,也不常回京城,和夏衍也不常见面,所以夏衍没有认出来。
礼王世子叫夏宇,来宽州宴请一些官宦子弟,拉拢势力,正好被夏衍遇上了。
夏衍站起来笑着说:“是宇弟吧,都长这么大了,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怎么也来宽州了?”
“我来宽州玩,正好遇到几个朋友,进来吃点饭,衍王兄,我不知道这个雅间里面的人是您,太放肆了。”
夏衍说:“自家兄弟,没事,你们几个人?一起来吧!”
另外几个人进来给夏衍行礼磕头,自报家门,有京城吏部尚书的小儿子,宽州知府的长公子,宽州柳营大将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