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魁停下来自语道:“这姑娘是怎么了?神经病!”
姑娘回身骂道:“你才神经病呢,臭流氓!”
“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又成流氓了?喂!你把话说清楚,凭什么说我是流氓?”
姑娘无心再和他斗口,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魁见对方已走远,只好回头再去厕所。不过,他这次有了教训,不敢冒然闯入,而是先在门口扒头向里面窥探,他见有个穿花衣服的人蹲在里面,忙又退了出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个臭娘们儿,真不知害臊,你看她们多霸道:吃着‘碗里’、占着‘锅里’。竟然侵犯到我们这半边天来了!”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对方出来,忍不住冲里面喊道:“喂!我说里面的,别老在那儿占着茅坑儿不拉屎,屙完了就赶紧出来!把人急的差一点拉到裤子里了,你还不快一点?”
里面的人说道:“谁不让你进来了?这么大的地方,还盛不下你吗?”
赵魁听着对方说话象是男子的声音,但为了避免出错,忙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娘们儿?”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先说你是男是女吧?”
“我的声音你还听不出来吗?百分之百的纯爷们儿。”
“那就进来吧,只要你真是个男人。”
“你真不是娘们儿,那我可就进去啦!”
“听你的口气,怎么总是娘娘们们儿的?该不会是个二疑子吧?(两性人)”
“谁是二疑子?我的儿子都快娶媳妇了,我看你才是二疑子呢!”
“那你敢不敢拉你老婆来试试?”
“我家喂的那头老母猪正翻圈儿呢,你若要试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喂!你会不会说人话?照你的说法,你家的小猪儿,也是你赶的了?”
“谁让你穿花衣服来着?男不男、女不女象个什么?”
“穿花衣服又怎么啦?哪条法律规定男人就不能穿了?”
赵魁赶紧跑到里面解决内急。一边排泄一边埋怨:“如果不是因为你这身衣服,我早就进来了,哪儿还用等这么长时间?”
“我穿什么衣服,和你厕所又有什么关系?真是老三骂弟弟------怪事(四)!”
“当然有关系啦,刚才我还以为你是个娘们儿呢!”
“衣服又没写着女人字,你怎么就认定别人是女的?是不是看女人看花眼啦?”
“瞎说什么呀?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未见过穿花衣服的男人哩,真是胡作怪!”
“老兄,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啦,你没见过的事儿还多着呢,在国外两个男人搞同性恋的,只怕你连听都没听过。”说话间已提裤子,边系腰边说:“不和你聊了,同你说这些无疑于对牛弹琴!说了你也不懂。”
赵魁一听立时叫了起来:“什么?我不懂?你别走,咱俩再好好地聊聊!”
“对不起,我还有事,只得先行告退,恕不奉陪!”
“你在外面等我,咱今儿个非得分出个输赢不可!我倒看看到底是谁不懂?”
小伙子更不搭话,转身出去了。赵魁气愤难平:“你个孩芽子来哩,竟敢说我什么都不懂,真是狗眼看人低!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米粒儿都多,你才懂事几天?刚出蛋壳儿就想炸毛儿了,在我面前班们弄斧你还嫩了点儿!”
等他从里面出来,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于是也就只好就此作罢。
赵魁经过一家美容院时,见店面显眼处写着:三楼美容。接着他就见一个又黑又丑的妇女好象是进了一间小屋儿,随后,门边儿灯光闪现,一二三变了几个数字,工夫不大,又三二一地变了回来。屋门一打开,令老赵顿时眼前一亮:原来那个又黑又丑的女人不见了,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位年轻漂亮的极品大美女。
老赵干咽了一口唾沫,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我操!城里的技术就是先进,这么一会儿就把一个丑八婆打扮得这么漂亮,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跟刚才那个人真是天壤之别、判若‘两人’!看来我也该回家把俺那口子,领过来美美容才好!”
这还不算,还有比这更绝的,赵魁瞪着眼明明看见进去一个中年男子,而不到片刻工夫,居然从里面走出一位气质高雅的美妇。赵魁好奇地过去仔细查看:发现就是那么大块地方,也不过只有半间不到的小屋,真是太神奇了!就算大变活人,也没有这么神乎的,哪儿也没有藏人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作假:“我的天,这家美容院做美容真够神奇的!更没有想到还能做变性手术,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回到家后,赵魁便将自己在城里见到的稀罕事儿说给赵生。
赵生听后,根据他的讲述,估计他看到的可能是电梯。于是告诉他:“你在城里看见的,大概是电梯吧。”
“我明明看见进去那家美容院的是一个丑八怪,不大工夫,就从里面出来一个大美女,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让人不敢相信。真要有那么神奇,我还有心也领你嫂子去美美容。”
“本来就是两人嘛!”
“怎么可能呢?同共屁股大一点儿地方,一个老鼠都藏不住,更不用说一个大活人了!”
“你怎么就确定:那个人是做了美容呢?”
“外面招牌写着美容呢,这还有错?”
“招牌写着美容,当然没有错。不过,据我所知:就现在的美容技术,绝对达不到你所说的那种神奇效果。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那个人乘电梯去了,另一个人随后乘电梯而下,你还当她是做了美容出来,自然会让你把她与原来判若两人了。”
“是这样啊?我还真以为美容有那么神奇呢,听你这一说我就安生了,要不然,我不领你嫂子去美美容,我这心里实在是不甘呀!”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接力你我他,快乐满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