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些人只会打草惊蛇,不处理让对手觉得她软弱了,才能露出破绽被她抓住,这才不急于一时。
经过这次事情,众人开始忌惮步梨,从前她的种种行为在脑海里回忆,那群人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这些人本是最低贱爬上来的,可到了高位置后,就开始了安逸的骄奢,殊不知这才是最催命的东西。
有人诚惶诚恐,自然有人不以为然想,他们对女人有着天生的偏见。
“不就是个女人嘛,她一年没有出现,就证明把重心放在了家庭,等阁主回来迟早是要走的,我们先消停一阵,再给她好果子吃。”
“对对对。只知道奶孩子的女人懂什么?我们男人远大抱负只会被她耽搁了,害人精啊!”
四阁不敢再阳奉阴违,但暗地里的议论有增无减,说的是越来越过分。
有人把他们对话捅到步梨耳朵里,她没有生气,只叫人把说这种话的记下来,然后追查与之接触的人员。
咬人的狗不叫,这种傻子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步梨这一忙,便很少有时间陪孩子了。
林墨这日照常陪程译玩耍,却发现他脸红的厉害,伸手一模烫的厉害。
“天呐。快叫大夫来。”她也顾不得怀孕,抱着孩子健步如飞回到房间。
“夫人,您慢些,还怀着身孕呢!”下人们在后面追着。
一番忙碌下来,程译可算是退烧了。
“夫人、小孩子得了风寒可不是小事,时不时就要被邪气侵体,需要亲人时时陪着,你怀有身孕,身子弱更是沾不得。”
大夫语重心长的说完,看了一副药就走了。
林墨不好拦他,毕竟京都日日都有人生病,总不能为了一个耽搁一群吧!可她府里没有府医可怎么好?
“你们去通知步梨将军、你们几个跟着我去将军府。”她这里是没有府医,但是将军府有啊。
等步梨得知这个情况赶来时,程译又开始发烧了。
“提两壶酒来,准备毛巾!”她顾不上其他,先给孩子降温要紧。
等温度降下来,她才发现林墨已经累的睡着了,对她感到愧疚,给她盖上毛毯后,回到床沿边守着孩子。
小孩子不生病则已,一生病真要命,连着发烧好几日。
“主子,您就歇一下吧!”下属见她连着好几日没好好睡觉,心疼了。
“无碍。叫四阁将折子送到这里来。”她要照顾孩子走不开,四阁内的事情也不能每人处理。
“要不我守着译儿吧,将军你去处理正事!”正巧这时林墨来了,主动接下照顾孩子的重任。
“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回去休息了!被传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步梨生气了。
“将军!难道你要让属下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吗?”林墨可做不出来冷眼旁观。
“这不是忘恩负义!为了大局着想,如果你生病岂不是更麻烦?译儿有这么多人看着没事的,你乖乖回去歇着吧。”步梨把人赶走了。
四阁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又连着好几日没看见她,觉得报仇的机会来了,便把这事捅到上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