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会爱他”(2 / 2)渣受改造计划(快穿)首页

男人闻言,伸进她衣服下摆的动作一顿,几秒后不以为意地低头,在她脖子上满是痴迷的吸了一口,神色偏执:

“思绮,思绮,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男人动作强硬,双手抓着宋思绮的手压在墙上,捏住她的下巴就想亲上去,还没等他得逞,腰侧突然感受到一阵大力,男人只觉一阵微风从自己脸上拂过,随后身体腾空而起,几秒后,脊椎骨处传来钻心的剧痛,他重重衰落在地,被踢的发出一阵哀嚎。

“艹,你他妈谁啊!”

宋思绮听见男人的怒骂,脸色一白,慢慢转过身,露出身后面色不豫的薛玉衡。

薛玉衡不以为意,抬脚的动作一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两人,

“薛家薛玉衡,有意见?”

男人双手撑在地上,被踢的五脏六腑都在泛着剧痛,爬也爬不起来,形容狼狈,只得咬牙冷笑一声:“区区一个薛家,我当是哪个惹不得的人呢。”

他眼神飘忽,流露出几分讥讽,眸底却暗含戒备。

薛玉衡笑了:“那你尽管来惹。”

他语速很慢,像未开锋的刃,舌尖扫过唇齿,缓慢优雅。

他回头,见宋思绮浑身颤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冷冷地丢下一句:“被猥琐男骚扰了就报警,下次我不一定在。”

他无所谓地掰了掰指节,转身离去。

宋思绮本想跟上,见薛玉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背影,咬了咬唇,又停下了,目送他离开。

回家的路上,薛玉衡转去木材市场买了两根紫檀木,又提着一杯奶茶,才回到家。

他刚进门,就看见奚棠静静地趴在桌上睡着了,手指还虚虚拿着笔,金黄的阳光顺着明净的窗户洒在他脸上,唇红齿白,鼻梁高挺,睫毛微微颤动,光是坐在那里就是一副美人春睡图。

薛玉衡的呼吸忍不住放慢了,他放缓脚步坐到奚棠身边,出神地盯着奚棠的侧脸,看的有些入迷。

所以当奚棠醒来时,就看见薛玉衡趴在他面前转头看向他,也不知盯了多久,眸低还隐隐含着些许占有欲,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又被妥帖藏好。

“你怎么回来了?”

奚棠直起身,揉了揉眼睛,平时清冷的声线因为刚睡醒还有些沙哑低沉,撩的薛玉衡心跳都慢了半拍。

薛玉衡强做镇定地别开脸,双腿交叠而坐像是在掩饰什么。

“你今天看新闻了吗?”

薛玉衡有些不自在地转移话题。

“没有。我的手机不是丢了?”

奚棠歪了歪头,眼睛疑惑地睁大反问道,圆溜溜像小猫崽似的。

薛玉衡无意识松了一口气,他僵硬地拿起桌上的奶茶帮奚棠戳好吸管,递到对方嘴边转移对方注意力:

“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女孩子缠着男朋友给她买奶茶,我就顺便给你买了,就要不要喝?”

奚棠眨眨眼,直觉薛玉衡把自己当成女朋友来哄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他下意识喝了一口,秀气的眉毛慢慢拧紧:“好甜。”

“真的吗?”

薛玉衡闻言,有些懊恼,“我没喝过,下次不买这种了。”

奚棠闻言勾起嘴唇,猝不及防地扣着薛玉衡的后脑勺,凑过去眉眼含笑:“那你要不要尝尝?”

话音刚落,他便偏头堵住了薛玉衡的唇,与对方接了个绵长的吻,四季春茶的余香在两人的口齿间逐渐氤氲,淹没了薛玉衡接下来的话语。

几分钟后,奚棠松开了薛玉衡的衣领,淡定地别过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拿起笔,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薛玉衡被亲的呼吸急促,嘴唇红的滴血。他有些情动,不满被拔dior无情的奚棠无视,凑过去将下巴靠在奚棠手上,腻着对方语调黏黏糊糊:“你在写什么?”

“画画。”奚棠轻声道,随着他的笔尖游走,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子跃然纸上,赫然与他有五分像:“手受伤后,就好久没画了。”

薛玉衡安静地看着他,做个合格的聆听者。

经过昨晚的亲密接触,两人的关系有了些许进步,奚棠被薛玉衡温和的眼光注视着,像是逐渐打开了心门:

“这是我妈妈,她是高中美术老师,心肠特别软,总是拿爸爸卖画的钱去资助困难学生。舅舅赌博输了来找妈妈借钱时,妈妈一边推脱说自己没有钱,一边转头就把钱给了她的学生们。”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轻,像是在眷恋着什么:“爸爸也不生气,总是看着她笑。”

“妈妈去世后,爸爸拼了命地教我学画,常常因为我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对我大发雷霆。他对我发完火,又会突然抱着我,对我说,对不起,棠棠,妈妈走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得懂我的画了,甚至连你也不能。”

“后来,爸爸就在画室放火自焚了。”

奚棠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笔下渐渐出现出一个眉眼与他五分相像的男子:“或许对他来说,他爱妈妈更甚于我。”

“.......”薛玉衡忽然心中一动,死死地盯着他的画笔,漆黑的笔锋在纸上游走,构图精巧恰到好处,下笔熟练几乎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应该有的。

这熟悉的画风......

怎么这么像哥哥挂在画室中央的那副画家奚酒的名作《吻心》?!

薛玉衡忽然抓住奚棠的手腕,指尖紧紧攥着泛着青白,神色似乎有些激动,引得奚棠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薛玉衡脑海中快速整理着奚棠的基本资料,他起初根本没有留意奚棠父亲的信息,有关他的基本信息极少,像是被人刻意隐藏,而他只在“职业画家”这四个字上快速掠过,就被奚棠妈妈离奇的死因吸引了,现在想起来,分明处处透着诡异。

一副画将薛玉衡的记忆完整地唤起,他抖着声音,似是有些迟疑,不敢相信地问道:

“阿棠,你告诉我。”

“你父亲是不是画家奚酒?”

就是那个拿了国际很多金奖,但是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来不在众人面前露面的青年画家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