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靳年抓起了被丢在一旁的手机,从沙发上站起身。众人心里警铃大作,腿连忙不听使唤的往后退了几步。
见他拿起了被挂在后边的外套,周臣礼有些疑惑,问:“你去哪?”
“回家。”没有看他,沈靳年径直往卡座的出口走去,所过之处,其他人让出了一条路来。
望着沈靳年离去的背影,众人:“??”
就这?他们还以为自己会被沈靳年毫不留情的拳头招呼几下,又或者直接找个理由把他们丢进局子十天半个月的。不允许进酒吧一个月,这惩罚好像有点轻了。
“周哥,沈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不太对劲?”见沈靳年走远,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
“可能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懒得搭理你们。”睨着酒吧大门的方向,周臣礼若有所思的开口,话里半真半假。
“什么重要的事?”
冷眼扫过那死缠烂打的人,周臣礼有了几分不悦,“商业机密也是你们能知道的。”别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就算是有,周臣礼还没傻到拿自己兄弟的事来大肆宣扬。不过是个叫不上名的人,失了分寸可不太好。
至于那商业机密,顾安笙不就是沈靳年死藏心底的秘密吗。就算是当年两人分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让他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他不还是把那人藏的极深,连个名字都没露,可以说是把顾安笙保护得极好。
而如今,更是不会有人将顾安笙和沈靳年联系到一起。毕竟,六年之后的他们属于不同的世界,距离也越来越远了。但这又能有什么办法,都是自己作的。
沈靳年一出酒吧,家里的司机已经在远远候着。上了车,黑色卡宴闯入夜色,往他所住的公寓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