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废了一番功夫,云惊鸿终于安抚好了那个女子,将她放到了床上,为她简单的擦拭了一下的身上的血迹。
女子清凌凌的眼睛盯着云惊鸿看,她声音虚弱道:“谢谢你,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云惊鸿一惊,她上船不过一夜,没有来得及打听船上的消息。
但也能够应付,她镇定从容道:“奴不过是一个普通侍女,不起眼的很,哪能让您记住。”
那个女子疲倦的笑了笑,眼神里压抑着深深的痛苦,她重复道:“我是优昙,谢谢你。”
云惊鸿为她擦拭身上的血迹,轻声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优昙道:“隔间里,桌边的红木柜子最底下的格子里,有几个白瓷瓶,里面是伤药,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她凝视着云惊鸿,苍白的脸上,两颗黑眼睛熠熠生辉,亮的惊人。
云惊鸿的动作一顿,便如她所愿,去隔间里取药。
她嘴唇翕动,传音给绵绵道:“看着她。”
绵绵能感觉到她心情极差,她很清楚什么时候可以玩闹,什么时候需要认真对待,干脆道:“好的。”
云惊鸿蹲下身,在柜子里找到了白瓷瓶,她听着绵绵向她汇报优昙的动静。
“……她从床下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