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防御!
白木承紧咬牙关,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瞳孔开始颤抖,血丝在眼白中浮现了出来,鼻血滴落。
四极皆开!
以现在的角度,白木承无法看清野田的全身。
但
在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自然有比“看”更好的方法。
贴身,通过身体的触感,白木承锁定了一处破绽!
他横挪手臂,抓住了野田的一根小指。
如果对手是武术家的话,在招式层面一定能避免被对手这样做,但很可惜,野田卫次郎不是。
他注意到了被白木承抓到的小指,还没来得及反应,清脆的断裂声便传入了耳中。
咔!
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剧痛!
“呜啊啊啊啊!”
野田放开了白木承,捂着自己的左手痛苦地哀嚎着。
他的小指已经被白木承硬生生地掰过了手背,那是超越了一百八十度的离谱角度,已经完全断掉了,只有皮肤相连!
“你要打到死?好啊!”
白木承咧嘴狞笑着,一把擦去了脸上的血迹。
忽然,踏步前冲,左手抓住了野田的嘴巴。
野田来不及反应,便被白木承从地上抬了起来。
白木承抽回了自己的左手,右勾拳直奔野田的下巴而去。
砰!
重拳,命中!
野田被这一拳打得整个人飞了起来,后仰落下,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啊”
野田想要哀嚎,却发现自己只能张着嘴,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剧痛从两侧下颚开始蔓延。
野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巴已经被打得脱臼了。
也有可能是碎了?
不清楚,但绝对很痛就是了!
他躺倒在地上,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眼前的景象已是模糊一片。
欢呼声、女人、小弟、还有那些美食和美酒,统统看不见了!
他所能看见的,只有那个拖着重伤的身体,咧嘴狞笑着,同时缓步向他走来的男人
恶煞白木承。
他眼睁睁地看着白木承踩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提起了自己的拳头。
恶煞张开嘴,狞笑着:
“起来啊,继续!”
那一刻,野田卫次郎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种此先从未感受到过的情感。
其名为“恐惧”。
白木承的拳头越拉越高,即将落下。
野田内心的恐惧也达到了极致。
突然间,他拼了命地开始拍地板,那是一周前他第一次上场的时候,春山组的人交代过他的事
如果想认输,就拍地板。
野田对此一笑置之,从未考虑过这件事
而今天,他终于照做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
他的舌头来回翻动着,生怕白木承和裁判没看懂他的意思。
所幸,斗技联盟的裁判很专业,上前直接拦住了白木承。
“一本,胜负已分!”
“呼”
白木承缓缓挪步走回了看台。
真纪拿来了毛巾,但并不打算递过来。
白木承只能老实坐下,任凭真纪给他擦脸。
“我赢了。”
白木承咧嘴笑了。
真纪点点头,“我知道。”
随后,她让竹中砾陪着白木承去医疗室,自己为了保险,则叫上了莱格托夫。
竹中砾有些好奇,“小真纪,你要去哪?”
“赢比赛是阿承的事。”
真纪瞥了眼竹中砾,缓缓说道:“接下来到了深挖对方背景的阶段,就是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