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凤染瞅准地方,一夹马肚就朝哪里奔去,喀颜云草自然紧随其后,信鸽并没有死,他们打
的地方都不致命,只是翅膀,让它暂时飞不了。靳凤染到的时候这只白色的小家伙还在地上扑腾着,努力想飞起的样子。她下马,单手抓住信鸽,一手在信鸽橙红色的腿上取下信件,展开,轻声念道“靳凤染剖卫猎卫大人,疑似周知。”
靳凤染看完,捻这纸条的手指狠狠的碾着信纸一角,笑着说“倒是会说。没给自己落一点不好。”
喀颜云草也听见了,问“这信还送吗?”
“送,怎么不送。换只鸽子送。”靳凤染笑道。
“那这样不是送不到原定地点了。”喀颜云草问道,“我们又不知道它要送去哪。”
“我说送,又没说送去哪里。”靳凤染收起纸条,顺便把鸽子捡起来,挂在马鞍旁边。一夹马肚,马儿又叮哩啷当的朝州统府跑去。
——
靳凤染进了院子,手里提着鸽子,绯月很快就迎了上来。靳凤染从衣襟的囊袋里套出纸条,交给绯月“送回京城。”然后又把鸽子扔给她“养着。”
绯月看了看鸽子,发现是翅膀不太对劲,弧度诡异,摸了摸,像是碎骨“这也能养好?”
靳凤染冷冷瞅了她一眼“怪我?养好。养不好提头来见。”
绯月皱起了苦瓜脸,“小姐这是在哪里受了气啊。”
一旁绯竹抱着一盘子果脯,一边吃一边说“我怎么知道。你照办就是了。”
前头又飘过来一句话“还有,查查苗疆道,先前让查的喀颜云草不用查了,也查不出来。”
绯月应是,去办事了。绯竹踩着猫儿一般轻快的步子踱至花树下的石凳,正准备坐下好好享受一番,就被靳凤染叫回来“你倒是会享受,花瓶怎么还没有换水?隔壁的屋子打理好了?母亲送来的人去接了?”
绯竹动作一顿,“没有。”
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传来“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