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章 黄家,黄泽的心事(2 / 2)玄幻:我能拦截武道机缘首页

“这半个月来旅途劳顿、风餐露宿的,早知道我就不该接下这茬子事、”

“嘿嘿。”

黄泽尴尬笑着,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乖乖带路进城。

黄泽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夏帆此时已是眼神火热。

他终于看到了。

黄泽身上机缘指引线所指的终点。

那深红似火的大机缘,就在前方不远处,就在六鸣城中。

这半月和黄泽一路同行,夏帆也总算弄清楚了,黄泽找来他们到底是帮什么忙。

“我们黄家子在这六鸣城扎根多年,也算得上是这一代的豪强。”

“可近些年来我黄家的势力逐渐开始呈现衰退,再加上家中老太爷年事已高,六鸣城中另外两大家族看我家开始式微,便开始联手像我们黄家施压,提出重新规划势力范围的做法。”

“那两大家族欺我黄家无人,并表示此次要用家族年轻一辈之间的武比结果来重新瓜分地盘。”

“这就是我请来二位的原因。”

黄泽是这么解释的。

不过,黄泽的这番话中虽然带上了夏帆,可他这番话,主要还是对李铭说的。

夏帆在这般年纪便有蕴灵境三重的修为,也的确是天资过人,可放在如今这时机,说实话还是不够看。

在黄泽看来,他花五块中品灵石将夏帆给请来,也纯粹是请他来撑场面的,压根没指望过他出手。

很快,三人便进入到了六鸣城,然后来到了一座气派无比的房屋前。

门口的管家一眼认出了黄泽,欣喜呼喊着:“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他回来了!”

黄泽嘴角衔着笑,带着夏帆两人进了黄家宅子。

没过一会儿,黄家二少爷黄泽带着两名同门师兄弟回家的消息便传遍了全府。

接着,黄泽又带着夏帆两人走近离开黄家前屋大厅,拜见了黄家家主。

一走进会客大厅,便看到一个容貌与黄泽又五六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修为不弱,达到了蕴灵境八重的实力,身上还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家主气势。

黄泽见到他,举止都变得拘谨了下来。

“父亲。”

黄泽恭敬地向中年男子行礼。

中年男子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目光望向黄泽身后的夏帆和李铭二人,脸上也是面无表情,只是对着一旁的下人吩咐道:“照顾好二少爷带来的两位朋友。”

黄泽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忽然跑了进来。

“老爷,大少爷也回来了。”

听到这话,黄家家主脸色顿时就变了,眼神中带着几分激动。

“快,带我去迎接逸儿!”

黄家家主急切地迈出大厅,黄泽等人也随着跟上。

没走几步,众人便看到了一个相貌俊逸,身躯挺拔的男子面含笑容地走了过来。

俊逸男子的修为明显要远超黄泽,达到了蕴灵境六重,更关键的是,在俊逸男子的身后还跟着一名神色冷酷的持剑男子,修为达到了蕴灵境八重。

黄家家主看到俊逸男子便激动无比地迎了上去。

“逸儿,我的逸儿终于回来了,好啊!”

“这位就是我家逸儿在玄赫门的师兄吧,如此年纪便达到了蕴灵境八重,果真是年轻俊杰啊。”

这和对待黄泽和夏帆等人时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黄泽脸色难看地对夏帆两人解释道:“那时我同父异母的哥哥黄少逸,如今在玄赫门修行,自打小开始,父亲就更看重我哥一些……”

夏帆心中暗自感叹,看这黄家家主对待这兄弟俩的态度,显然不仅仅是更看重黄少逸一些那么简单吧。

看来在这些年中,黄泽在家中的地位一直非常地尴尬。

黄少逸回来后,黄家家主说要跟他商量一些家事,夏帆等人听后立马识趣退走。

离开,夏帆很明显地感受到了黄少逸身后那名神色冷酷的持剑男子,淡漠地撇了他们一眼,眼神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李铭脸色阴沉,拳头握得咔嚓响,可即便他有多么地心高气傲,对方的实力比他强太多,他只能咬牙忍耐着。

夏帆倒是没所谓,黄家这事他才不会管,自己此行可是为了机缘而来。

他人冷眼,与自己何干。

进入黄家后,夏帆便开始走动观察,他已经确定了机缘指引线的最终所知位置,就在黄家后院的某处。

不过自己只是初到黄家,身为外人也不方便四处去查看,看来得找个好时机。

夜晚,吃过了黄家下人送来的晚饭,夏帆找借口说出去散散步,一溜烟功夫就来到了黄家后院。

“应该就在这附近,关键时刻指引线怎么不见了?”

夏帆往四周搜寻而去,心中纳闷无比。

忽然,他抬头一看,却发现一道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后院的一处水潭前,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

而夏帆念叨着的机缘指引线,正从那道身影身上,垂直没入了水潭之中。

是黄泽!

机缘就藏于这座水潭中!

夏帆目光一闪,装作不经意走入此地,朝着黄泽走去。

“黄师兄,你站在此地干嘛?莫非是要下到这谭中洗澡?”

夏帆故作惊讶地问道。

他担心这黄泽一头跳进谭中,搞不好机缘会被黄泽给先一步拿走。

黄泽转过头,看到是夏帆,才开口道:“原来是夏师弟啊。”

“黄师兄这是有心事?”

夏帆看到黄泽那满脸抑郁和忧愁的样子,开口询问道。

黄泽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夏师弟,和我大哥黄少逸相比,我是不是很没用?”

夏帆眼神一动,道:“黄师兄为何会这般想?”

黄泽低着头,目光落在面前的水潭上,缓缓地道:“夏师弟,其实我是庶子。”

“我的母亲原本只是这黄府的一名婢女,从小到底,黄家就没有一人瞧得起我,父亲也对我爱答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