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盛情难却盛情难却,那她赶明儿就却之不恭了,让她二哥她表哥瞅瞅,当初不跟她玩耍,是一种多么惨痛的损失!
等她玩疯了像只泥猴一般回家,被张氏那对兔子眼睛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一会儿。
姜榆通过这几天和她亲娘张氏的相处,已经把她亲娘的脾气摸得七七八八,她亲娘对她顶顶好,软硬兼吃,最是爱她撒娇卖萌的样子。
所以她巴巴地看着她娘,试图用意念化解这场暴风雨,最后还是张氏先忍不出笑了出来,点了点她的脑袋:“调皮,下次可不准再跟只猴一样!你是钻狗洞去了吗?再有下次我可就不管你了!”
走想到下次如果三郎再胡闹整得一身乱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心下难免空落落…
姜榆以为她娘果然果然要从她这几天的为非作歹之中火山爆发了,越发乖巧起来,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蹦:“娘娘娘~你最好了,我错了嘛~”
我错了,下次还敢~
张氏哪里受得了三郎的甜言蜜语,再说她也不是真的跟三郎生气…
……
直到傍晚要坐牛车回镇上,茵娘始终开不了口,姐姐芯娘一眼就看出了她有心事,自小她们姐妹一起长大,自然是了解对方,只是她不知道说出来了能怎样,是让二叔去教训自家官人吗?
想起官人昨天那番话,她就是再傻,知道官人这是软硬兼施,不许她拿家里的事到娘家说嘴。
再说…她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嫁给官人要听官人的话,她还想跟官人过下去…自己也才新婚两个月,也许日后官人会改…
就这样犹犹豫豫之间,已经失去了机会,如今离别在即,官人已然站在自己身侧,只好作罢。
茵娘颠了颠姜榆,笑着点了点姜榆的额头,小声道:“三郎,日后咱们还能经常见面。”
……
时间一天天过去,姜榆已经很好融入了姜家村的生活,大概是之前憋得很了,她现在跟村里的小豆丁玩幼稚的游戏都能玩一整天不嫌无聊,这大概是触底反弹。
作为一个三岁稚龄儿童,她完全没有被通知即将到来的大事,直到初八这天晚上,她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作为一个稚龄儿童,她打从穿过来之后,就跟着爹娘住在一个房间,倒也不是她家房间不够,她家房间很够呀。
但是她娘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住,她打听过了二哥也是五岁才自己住一间的。
所以虽然她很想拥有自己的房间,但是她不敢提,毕竟经历过了吃饭风波之后,她深怕自己再哪句话不小心就伤到了她亲娘的拳拳爱子之心,泪水禁不住地往下流。
不过和她爹娘睡一个房间,也不都是坏处,至少每次睡觉前,她娘总是会温温柔柔地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唱着不知名的吹眠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这具身体是个奶孩子,每次她都在张氏的歌声中睡得香甜。
但是今天,张氏整个人都很不对劲,明明自己就在这,张氏怎么用那种怀念的眼神看着自己…
——!就很迷。
在她睡前,张氏还神神叨叨地跟她说:“三郎,你喊喊娘!”
“娘~”
“哎”
“你再喊喊”
“娘娘娘~娘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