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固虽然不善言语,但思维也算缜密,他也想帮助孙寡妇找回名誉,就一起帮她分析。
他也认为有人趁孙寡妇不省人事的时候,办了龌龊事,还有种可能孙寡妇中了人家的圈套,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事情已经成这了,孙寡妇也顾不得脸面,就将醉酒那次的事向赵固和盘托出,她只知道肖一生送她来的家,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问题是肖一生不是楠楠的生物学父亲,那问题会出在哪里了呢?”赵固分析道,
“当时你醒来的时候,是几点?”
孙寡妇:“当时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估计是早九点。”
赵固:“肖一生起初也认为楠楠是自己的亲身女儿,从这一点看他也不知道真相。不然他不会对楠楠那么好的。
如果你在其它时间没有再醉过酒,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趁着肖一生走后,来过你房间。
可是这个男人是谁呢?”
孙寡妇:“如果这样分析的话,那么这个人要么是尾随过来的同事,要么是四合院的邻居。”
赵固:“已经过了二十年了,早没了证据,这茫茫人海我们很难寻找。不过我们用排除法,先从四合院里的男人开始查起。不管查到什么时候,我们都要查到真相。”
就这样赵固帮着孙寡妇分析出院子里最有可能办坏事男人名单,当然憨爸、大象也都在其中。
经过赵固一番推断,憨爸、大象反而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因为那些年憨妈、水花都是起早贪黑忙做生意,憨爸、大象一个人在家的时间比较多。
有了怀疑对象,孙寡妇和赵固就开始行动,想办法搞到二人的头发,去做DNA,这样虽然花钱,但是最直白最简单的方法。
为了搞到二人的头发,还不引起二人怀疑,赵固一改常态,开始和憨爸、大象拉关系,下班后将他们请到家里喝酒。
憨爸、大象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反而认为赵固是因为最近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无处诉求,就拉着喝酒寻找安慰,毕竟他平时也没有什么朋友。
一回生,两回数,喝酒感觉无聊后,就开始划拳比输赢,到酒喝得差不多时候,赵固就提议:
“谁输了,就拔根头发放到桌子!看谁先成秃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固舌头在打颤,伸不直。
憨爸、大象就嘲笑他:“就你这样,还不先成为秃子?”
大象摸摸自己用手捏不到的头发都笑了:“只要你们能薅掉,尽管薅。”
赵固起身走到他跟前,用指甲捏住一根头发,使劲一拽,还真让他揪掉了,憨爸在一旁起哄:“到底是老工人,干活就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