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尧看了一眼白溪目光仿佛咋说:“你在想什么?”
白溪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过白溪向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找毛病立马就把责任归结于是沉尧的话诱导性太强他才会不自觉的往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向想。
“明明是你”白溪的话说到一半只见沉尧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他当时装血的瓶子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解释一下?”沉尧的声音中没多少情绪,但白溪就是听出了一种威胁如果他今天解释不好的话,恐怕日子不会很好过了。
当初放血的时候白溪就想过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可若是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白溪绞尽脑汁寻找可以搪塞过去的话可一对上沉尧的眼睛,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什么都编不出来了。
沉尧好像能猜到他在编理由似的一双眼睛仿佛看破了一切。
白溪默默地低下了脑袋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地全盘交代,声如蚊呐:“我怕你魔气失控。”
他的声音很但沉尧还是听得很清楚,不禁既是生气又是心疼。
“伤哪里了?”沉尧的手拉住了白溪的指尖,很快就发现了他手腕上浅浅的痕迹。
尽管现在只有一道很浅的痕迹了可要在短时间内放出这么多血当时白溪的伤口一定不浅。
一想到自家最怕疼的小猫悄悄地背着他干了这么件大事而他非但没有察觉,甚至还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沉尧的心就仿佛被人撕碎了一般的疼。
他给白溪的储物项链中塞了很多上好的伤药,但可不是想让白溪用来自残的。
沉尧的脸色是在不太好看握着他手腕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白溪下意识地觉得沉尧肯定是生气了。
“我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白溪生怕沉尧不理他,一头扎进了沉尧的怀里,脑袋埋在沉尧的胸前,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哭腔。
“没生气。”
或者说,沉尧没有在生白溪的气,他更多难受的是自己没有把白溪保护好,白溪的这两道口子归根到底,是为他受的伤。
沉尧的手放在白溪的脑后,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白溪在沉尧的怀里蹭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没有生气之后才重新抬起头:“对了,你让我脱衣服干什么?”
他一向很听沉尧的话,既然刚刚沉尧已经解释了脱衣服不是白溪想的那种带颜色的意思,那么他就没有多少顾虑了,三下两除地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沉尧甚至来不及阻止他,白溪已经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了,以至于沉尧不禁怀疑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白溪经历了什么才会把穿衣脱衣的技能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对吗?”白溪眼神无辜,脸上写满了不谙世事。
沉尧飞快地掀起一旁的被子把白溪塞了进去,从头到脚地把人捂得严严实实的。
“想看你伤哪了。”沉尧脑瓜子嗡嗡的,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一次又一次地被白溪挑衅。
“哦。”白溪抱着被子应了一声,既然已经看到了,那似乎就没有脱衣服的必要了。
白溪觉得自己好像脱了个寂寞,迷之坚定自己不能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床,又看了看站在床边的沉尧,低声道:“其实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的。”
沉尧的目光沉了下来,他坐在床边看着藏在被子里的白溪,有些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怎么比我还急?”
白溪脸顿时红了,一巴掌拍在沉尧的手背上,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
他整个人仿佛一直煮熟的虾米,明明自己害臊得不行,但还是忍不住继续干一番大事业,目光不住地往沉尧的下身看去:“我还不是怕你忍了这么多年,到时候憋出病来”
他话音未落,沉尧已经附身压了下来。
“小朋友,我听得见。”沉尧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隐忍,目光中满是危险。
白溪觉得自己好像搞出大事了,他现在像极了一个被猎人盯上的小兽,甚至没有逃跑的能力。
“我”虽然理智告诉他继续下去恐怕就会朝着晋江不让写的方向发展,但白溪的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胳膊自然而然地搂住沉尧的脖子。
再之后,白溪就后悔了自己的这个举动。
他的动作好像解开了沉尧的某些封印似的,白溪也是第一次知道沉尧这么冷的一个人,也会有热起来的时候。
第二天白溪醒来的时候,沉尧已经不在身边了,只是给他留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他去找玥长老了,让白溪醒来之后在家等着。
沉尧什么时候和玥长老关系这么好了?
白溪坐直了身体,被子因为他的动作顺着身体滑下来,露出了白玉般的皮肤上布着的星星点点的痕迹。
白溪一低头就看到了沉尧昨晚干的好事,脸上带着几分没有褪去的红晕,他愤愤地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从头到脚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甚至还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绷带,把所有的痕迹都藏了起来。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白溪的手微微颤抖,绷带好几次掉在了地上。
垃圾沉尧,狗男人一个,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白溪在心中骂骂咧咧,身体还是很乖顺地往玥长老家走去。
一路上,他遇见了不少“正好路过”的大妖,笑眯眯地跟他们所有妖打招呼,等走到玥长老家的时候,白溪已经笑得嘴角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