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什么事儿自己亲自下场去打听打听,不要听风就是雨。”
“那些事不用我们老阎讲,人家冉老师随便打听打听都能打听出来,你跟秦淮茹在轧钢厂那可是传出的闲话还少吗?”
贾张氏听了阎母的数落心里可是不舒服,现在见到她竟然要走,立马就喊了起来。
“三大妈,你不能走!”
易中海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
“贾嫂子,你还要做什么?”
“一大爷,怎么着,他们打了我孙子就白打了,他老阎家得赔我们医药费!”
阎解旷这回是真的笑了,他走到贾张氏面前。
“你想要多少?”
贾张氏以为阎解旷认怂了,立马就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最少二十块。”
“二十块,还真不多。”
阎解旷同样比划出两个手指。
“要不这样吧,你去把棒梗喊过来,我呢再打他一顿。”
“打他一次我给你二十块钱,咱们先打两百块钱的怎么样?”
阎解旷回过头冲着扶三大妈进屋的阎解放喊道。
“二哥,去把咱爸新买的那个皮带拿过来,新皮带抽起来舒服。”
“对了,把绳子也拿出来,一会咱们把棒梗吊到树,轮换着来抽,抽不够二百块钱不准睡觉!”
阎解放听到这话可就来劲了。
“好嘞,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
阎解旷看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贾张氏。
“您别跟这儿瞪我了,赶紧去把你家棒梗喊回来吧,放心这种卖孙子的钱我们阎家不会赖账的。”
听到周围的嘲笑声,贾张氏狠狠地瞪了阎解旷一眼,转过身气呼呼的走了。
贾张氏走后,围观的人也就散了,刘海中看了阎解旷一眼转身离开了。
“三哥,绳子我也找到了!”
阎解旷揉了揉阎解娣的头发,接过她手里的麻绳。
“一大爷,事情已经了了,你要不进屋喝杯茶?”
“茶我就不喝了,你一大妈还没吃药呢,我炉子还坐着药锅呢。”
易中海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阎家老二阎解旷的声音。
“老三,皮带我找到了,咱爸买的这个皮带可结实了。”
“…………”
易中海知道,老阎家出了顶门的人了,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这三次还能是巧合吗?
阎解旷回到屋的时候,就发现阎埠贵正坐在椅子抱着茶壶喝水呢。
阎解放坐到下首座,看着自家老爸那股子悠闲劲忍不住问道。
“爸,那傻柱的是真是你给搅和黄的呀?”
阎解旷看着自己这个活宝哥哥,不知道该夸他聪明呢,还是聪明呢……
阎埠贵拿起茶壶就想砸过去,后来还是没舍得扔,也不知道是心疼儿子,还是心疼茶壶。
“老二,你这脑子是不是学习学傻了,咱爸是那样的人吗?”
阎埠贵听了老大阎解成的话,心里舒服了很多。
“就傻柱那样的,真要是想搅和他,直接把冉老师领到咱们院里来就一了百了。”
于莉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爸,是谁在冉老师那里告的黑状呀,整的人家傻柱都误会您了。”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茶壶。
“我们年级王老师他男的也是轧钢厂的厨师。”
此言一出,众人可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也知道为什么阎埠贵没有在院子里把事情说开了。
这不是替别人背黑锅,这种事情只要傻柱细心去问,就能问出来。
至于秦淮茹她们搞得那些小动作,阎埠贵根本就不看在眼里,他可不是许大茂,他是这个院里的三大爷。
PS:坑挖好了,剩下的就是可是埋人了,老规矩先埋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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