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不吃?”乔榉看她一直忙着剥虾也怪不好意思。以前看她和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官老爷斗智斗勇的时候,可从来没发现她有这么温柔呀……
“我对虾类和蟹类过敏。”金小沐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那你手也别碰了吧,我来就可以。”乔榉很自然地从金小沐手里接过了一只剥了一半的虾。
就是轻微触碰了一下,乔榉居然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开始燥热了……
周遭,好像……也开始升温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金小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发现乔榉的气息开始粗了,脸也开始红了……
“乔大人?”金小沐的声音现在在乔榉耳朵里显得那么诱人。
乔榉看向金小沐,拼了命地守住自己的理智:“小沐……”连称呼都变了,“我被下药了……”
金小沐感觉出来了,而且这剂量还不小呢。但凡是个药,她金小沐一看病人的症状就差不多能知道个一二三了。
“好热……”乔榉这明显中的是春药啊……金小沐看着一旁的乔榉。虽说能了解到这份春药的剂量,但是她真的没有过医治春药发作的经验呀……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此时,胖男人估摸好了时间,直接冲上了楼,推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丁翠!老子看你还怎么装!”
结果包厢里的一名穿着红衣服的女子很冷静的瞟了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势的速度掏出了腰间的匕首,指向胖男人:“臭不要脸的,老娘吃个酒都不安生!”
胖男人看向桌子上已经剥了一堆的虾壳,看向这丁翠——完全不像中了药的样子啊……
啥玩意?是他被谁骗了?这都能没事?药店的人?还是那个下药的?他可不知道,店小二不知道两盘醉虾有一盘被下了药,他给金小沐包厢的那一盘,好巧不巧的就是黑衣人下了药的那一盘。
“滚!”丁翠暴躁了。
胖男人见姑娘安然无恙,也怂了——为什么下药呀?就是因为这姑娘清醒的时候搞不到手啊……
另一边,金小沐看见,乔榉已经开始不停的喝茶了。
她看着看着,一蹙眉,心一横,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