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是什么多危险的逃犯吗?你觉得可能?”
“我觉得有可能。”
“我觉得没有,”陶音直截了当地说,顺便将人拖走了,“别看了,回去吧。”
野心勃勃的厄兰就这样被拖着走了。
回去后,心情里愉快的陶音就捣鼓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当然这跟她的厨艺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就只是把那些买的面包和食物倒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厄兰一愣。其实食物摆上桌之前,他以为那是他们几天的粮食。
陶音拿了一个面包吃,“这些都是新鲜的食物,面包也没有发霉,吃吧。”
说着,她就递了一个大面包过去。
厄兰接了,看着桌子的东西,有点迟疑地问了一句,“我们吃得完吗?”
陶音奇怪地反问:“这有什么不能的?”
厄兰有点茫然地“哦”了一声。
陶音的胃口一直都很好,但之前也没有试过吃那么多的,当然那时她吃得不多,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条件,她吃不了。
说多了都是心酸泪。
还有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训练太辛苦了,陶音觉得她去了一趟白马基地回来,自己的饭量又大了。
人能吃不是什么问题,但就是不知道特别能吃是不是病?
陶音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不停地吃饭,没多久,桌子上的东西就被她消灭了一大半。
她收回思绪,看向吃完一个面包就小口喝水不打算再吃的厄兰,惊讶道:“你吃饱了?”
厄兰点了点头。
陶音以为他是不喜欢食物,就想给他拿一瓶营养液。
厄兰却拒绝了。
陶音看着他,觉得有点难以理解,问道:“你的饭量怎么小?在白马基地的时候也是,你的饭量是全队最小的,营养液和能量剂你服用的量累积下来也比别人少一截。你从前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难道是吃花瓣喝露水吗?
厄兰记不得他从前的事,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什么大的,只能苦恼地说道:“我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没哪里不对。
他的身体一直如此。
陶音摇了摇头,语气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道:“不用烦恼,这是优点,你要养活自己很省钱啊。”
她就不行了。
这么一想,她就有点郁闷地又吃了两块面包。
…
因为上次他们大意,老破房被丧良心的小偷撬了门,所以他们这次换了新的门锁,还有一些很旧的东西也顺便都换了。
除此之外,陶音还花了一笔钱给厄兰配了个高性能的通讯器。她是为了下次训练而准备的,毕竟他们不同队不同地的几率很大。
万一在海岛那边有点什么意外,厄兰有个通讯器怎么说都会方便一点。
买完药,还有把所有东西都买完了之后,陶音清算了一遍他们剩下的钱,发现也没剩多少了,花钱如流水,唉。
陶音给自己打气,同时也在安慰厄兰,道:“下次去海岛训练,我们考核成功就好了,到时候正式上岗,有工作后我们就不用靠奖金的钱活了。”
厄兰:“靠奖金也能活,而且悬赏金更多……”
“那个逃犯,价值一个亿星币。”他还想着那个重量级通缉令。
“……”
陶音已经懒得去说服他放弃了,反正结果就这样。随便他吧,有梦想不是坏事,万一呢?
两人对改善未来生活的规划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但这不重要,至少他们都想挣钱的心,是一样一样的。
两个人一起努力,搬离贫民窟指日可待。
还没去下一个魔鬼训练地,陶音就先给自己打满了鸡血。等下次回来,说不定他们就能搬家了。
陶音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又找了一本关于介绍个人操作攻击性武器的书,她带着痛苦面具自行恶补了一堆可能有用的知识。
当然差生厄兰也不可能逃过去,陶音要看什么,他也得看,甚至他还要看的更多。
只不过厄兰的恶补过程不怎么痛苦,因为只要不是在他头痛的时候要求他集中注意力,其他时间他学习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学东西飞快。
有时候一些需要实操的内容,他去做甚至没有一点障碍。
也难怪他当时明明有那么高的缺勤率,基地的教官也咬咬牙留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