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说:“此人只是你在牢中遇到的人,不知道此人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且此人是朝廷的要犯,朝廷一旦追查下来,就连累我们。我认为此事最好不要去做了。”
宋江的一席话,让我士气锐减,我非常感谢宋江在营救我的过程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位置,但是,我不同意他对陶柱的看法。
我觉得陶柱能够救出来,
酒席散了之后,宋江急着回到知府那里去交差。
我们把宋江送出阳谷县,然后在返回来的路,我问武松:“如果我想就陶柱出来,最好最简单的办法是什么?”
武松想了想说:“劫牢反狱。”
武松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不想再通过各种复杂的关系来解决这些事了。
我问武松:“怎么劫牢反狱。”
武松说:“这事就教给弟弟就是了,你在家等着消息吧。”
我说:“劫牢反狱之后,陶柱安放在哪里,官府必会四处捉拿此人。弄不好会因小失大。”
“哥哥,你说怎么办?”
“这样吧,我在买房的时候,又在隔壁买了一套,不过用的是假名字,以防万一,我在我的住宅里挖了一条地道,地道直通隔壁的院子,你们将人直接安置在隔壁就可以了。”
“隔壁是什么人居住?”武松问。
“是两个老夫妇,是其他地方逃荒过来的,我看他们可伶便收留了下来,安置在我的隔壁,这样就可以掩人耳目了。”
“嗯,好的,大哥,既然如此,就听大哥了。”
“还有,能不伤人就不要伤人,救人要紧。”
武松点头称是。
转身去安排去了。
晚,突然我想起了陶柱的腿得了风湿不能走动,第二天,早我到了神医钱仲阳那里,向他买了一些医治风湿的药。
神医说:“最好看看病人,再下单子。”
我说:“病人还到,过几天就会到了,到时候我再来请您。”
隔了两天,我正在家中着急等待,夜晚十分,武松带着十几个汉子走进我家,我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是次来我家吃饭的绿林好汉,除了劫生辰纲的几个人没来之外,其余的人全部到位。
这些人带好了武器,用黑布蒙住了面部,然后跟着武松走出了院子。
我也打算跟着去,武松对我说:“哥哥,要是跟着就会碍事,我们还得照顾你。”
我一听知道其中的含义,只得呆在家里。
武松等人乘着夜色,来到了阳谷县大牢外,观察外面的动静,大牢外站着五六个狱卒,手里拿着武器站着那里只打哈欠。
武松带着人从侧面迂回过去,到了他们的旁边,武松一个健步到了他们眼前,手中的刀也跟着到了。
这些狱卒见到这些人,就像事先有准备似的,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将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乖乖地举起手,随便这些人将他们捆绑起来。
武松让值班的狱卒拿着钥匙,打开了牢房的大门,让狱卒前面带路,到了陶柱的牢房,将牢门打开,几个人进去看到陶柱正萎缩在角落里。
原来,武大走之后,陶柱开始还抱着一点被武大营救的希望,可是过来五六日还不见动静,他心想,怎么这样清轻信一个人的话呢。
以后也就不再想,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规律,没事就萎缩在墙角里睡觉。
怎么也没想到,武大郎居然以这种方式营救自己,他还在犹豫,两个大汉走过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陶柱。”
“好,就是你了。”说完,两人将他架起来向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众人见他不能自己行走,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大汉,哈腰背起陶柱就走。
不一会,到了武大郎的住宅门前,我开门将他们接进来。
那大汉将陶柱放在地,脱掉蒙面的黑布,我一看原来是武松。
后面的十几个蒙面汉子也不进屋,向我抱拳告辞而去。
武松和郓哥将陶柱抬到房间里,陶柱坐在椅子,满脸热泪地拱手对我说:“再生之恩,将涌泉相报。”
说完就要跪在地给我磕头,我急忙扶住他说:“你我也算是患难之交,不必如此多礼,以后我们还要好好合作呢。”
说完,让人准备好了饭菜,陶柱风卷残云般地将饭菜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