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嫁的,可是说不定那时你有了想娶的呀?”
“你就这么不愿意考虑我吗?”
“我开玩笑的!楚涵,你很好,其实是我配不上你!”
“那你愿意吗?”
“天啊,受不了了!能不能别这样正式,搞得像求婚一样!总之,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你的。”楚涵对我的确很重要,但如果可以,我希望的是能和他成为一生的朋友。我不知道楚涵会怎样理解我这句话,但那都不重要了。
“落,我可以抱一下你吗?”我不置可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楚涵却一把抱过了我。
我看到他的眼角又涌出了泪水。这样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竟两度为我落泪,我的内心充满了自责。
或许是由于酒精的催动,楚涵紧拥我后背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冬天的暖气房里,热得只能穿件背心,我能感受到他的手不停地在我背心里面文胸的带子处摩挲着,是那样地暧昧,他的呼吸急促又不均匀。不行,这样下去,他会失去理智,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我一下子推开了他,“楚涵,求你别这样。”我痛苦地抚着前额,“我什么都懂,可是现在还不行。如果毕业后,真如你说的,我们能真正走到一起,那时,我什么都答应你!”
“落,对不起,都怪我太冲动,好!那就留到以后吧!以后……你会把身子留给我吗?”
我点了点头。人一旦说了谎,就只能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前一个,而此刻,如果我告诉他和文木的过往,他会如何?似乎太残忍了。那就错下去吧!就当是个永远没有答案的美丽谎言。
夜里,我又梦到了文木。在安静的教室里,文木一道道地给我讲着习题。橘色的灯光下,他的脸颊棱角分明,我仿佛对他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眉毛,每一声呼吸,都了如指掌。他还是那样美好,那样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