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休也开始长候结。
前几天,他遗精了,裤子湿乎乎的,头一回没叫惠儿给他洗内裤。
真是丢死人了,若叫惠儿看到了,还怎么解释啊。
说尿裤子了吗?
比遗精更叫人难堪。
在家里,都是找娘。
娘不在了,还能找谁呢?
欧阳举!
老贼!
“哥……哥……”
唐休顿时醒过神来,“怎么啦?”
惠儿举着一根玉簪子,唐休接过来,轻轻的插在惠儿的头上。
惠儿举起铜镜,仔细的端详。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得叫齐大给惠儿找个先生,教她读书。
嗯,这也是一件大事。
看惠儿的意思,这丫头非他莫嫁。
唐休感觉惠儿有点早熟。
不能娶一个不识字,不通诗文的媳妇。
这事得快。
“掌柜的,你看谁来了?”
大柱拖着一个人,头上罩一块布,扔到唐休跟前,扯掉头上的罩子。
“何冲?”
“这小子,一直鬼鬼祟祟的在院外转悠,还时不时的贴着耳朵偷听,我终于忍不住了,把他抓起来,从他身上搜出火石一类的东西。”
唐休皱起眉头,不满的说道:“你把祁天帮丢了,全怪你自己,若是与三合帮一起联手,我长兴帮也没有机会一一击破,抢了你的祁天帮。再说了,我虽然夺了你的祈天帮,你的家产并没有动,你完全可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啊,怎么还闹到长兴帮,还想放火?”
“我……我……”,何冲面露死灰,说话结结巴巴。
“别废话,有什么事直接说。”大柱瞪着眼睛冲何冲吼道。
“我被他们骗了。”
唐休看了一眼大柱,又看向齐大,好奇的问道:“谁骗了你?”
唐休挥起拳头,齐大则死死的盯着何冲。
“不是他们,是……是……洪运帮的人,他们要我交一笔保护费,就可以给我讨回公道,夺回祁天帮,结果,他们拿了银子不干事,我就找他们,他们出主意,叫我来长兴帮放火。”
唐休气的想打人,“你好歹也曾经是一帮之主,这样的鬼话你也敢相信,真是猪脑子。”
叭叭,何冲扇了自己二个耳光,“都是我鬼迷心窍,上了洪运帮的当,求当家的网开一面,救救我吧。”
唐休听了哭笑不得,他正闹银荒,缺银子,缺大把的银子。
“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把宅子卖了,回老家去,这些银子足够你养老了,你老了,已经落伍了,京城不再是你能呆的地方了。”
何冲听了连连磕头,“还是当家想的透彻,多谢,多谢,我立刻回家去,把宅子卖了,拿了银子回老家去,多谢当家的,多谢。”
说着话,何冲从地上爬起来,不停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