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到萧贵妃宫里的时候,皇帝正和萧贵妃下棋,规规矩矩的给两位见了礼。
皇帝看见十六这张酷似萧贵妃年轻时的脸就高兴:“皇儿快来,你母妃快输了,帮一帮她。”
“父皇母妃下的是个情趣,儿臣就不掺和了。”
萧贵妃白了十六一眼:“没个正形。”
“哈哈哈,还是十六讨朕喜欢。”皇帝笑道:“父皇有日子没考校你功课,最近如何?骑射功夫可有好好练习?”
十六回道:“上书房的太傅都是博学大儒,儿臣多少学到一些,骑射也不曾落下。”
“不拿考你十七弟的问题问你了,太过幼稚了些。”皇帝思虑片刻:“你也到了该听政的年纪,你且说说,这次你三哥和十哥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儿臣不敢妄议兄长。”
“无妨,”皇帝摆摆手:“你且随意说便是。”
十六沉思片刻:“朝堂上的事,儿臣只是略有耳闻,两位兄长此次确实有过失,但儿臣以为,贪官难禁绝,且牵连人数众多,该小惩大戒。”
皇帝颇感欣慰,转头对萧贵妃说:“长大了,果然到了该上朝的年纪。”
“都是皇上费心教导的缘故。”萧贵妃奉承道。
皇帝接着刚刚十六的话说:“你说的对也不对,明面上我们是该禁绝的,若是所贪不多,还是该抬手的。”
“父皇说的是,儿臣受教了。”
皇上执起萧贵妃的手,不知是真心的还是要在儿子跟前做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朕与你母妃就你一个儿子,你须得用心学术,不辜负我们对你的栽培。”
“儿臣谨记在心。”
十六不便多留,说完便退了出去,走之前皇帝还赐了他一座琉璃小盏,是番邦新进贡的新鲜物,看起来煞是华贵可爱。
走的远些之后,十六问进朝:“乔贵人的胎多久了?”
“回殿下,一个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