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路过,破口大骂。
商人嘴里能有什么好话,前院的人听到了来围观。
严静璇的名声在京城彻底臭了,那之后也没有再收到任何帖子。
严夫人想帮她议亲也是多番受阻,当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是那商人当日出了严府哪还有什么醉态,避开众人视线便消失了。
“郭兄如何料得那严家定会离京?”蔡尚又约了郭志洲喝茶。
“蔡兄膝下若有一女,便也会明了了。”郭志洲说道:“况且那严家只有女儿。”
蔡尚又问:“那严家也可将女儿做嗣女,也好过无后啊。”
“想在京城立足,若无地位功名,便要有名声,若是将女儿养做嗣女,那在京中的小姐太太圈就更待不下去了。”
“还是郭兄看的透彻。”蔡尚举杯。
郭志洲摆摆手,“蔡兄哪日得一千金便会明白了。”
说罢也有些疑惑:“严家离京,不知十六殿下怎么向这京中商贸下手。”
蔡尚一笑:“郭兄大可放心,监正既是朝中势力了得,下面的事便是十六皇子便是什么都不做,也都是明了的。”
“也是。”
果然不出他二人所料,严家独女名声大损,严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严老爷举家离京,想着回老家也可摆摆阔,在京中女儿一辈子就尽毁了。
严老爷确实有些不愿,为了打通上下,这两年也是流水的银子花出去,眼看稍有起色,又有了这档子事。
战事不断,王卓也有些时日没有过问过严家诸事,严老爷便趁机留书一封,把自己的铺子折了现银,带着夫人女儿回了老家。
至于那个送进宫都女儿呵那患了肺痨的妾室,也没人再问,没人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