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敢确定,那锁子甲所用的铁片,绝对是良品中的良品,世所罕见!”
黄安顿时陷入了沉思。
对雷横这番话他倒是不怀疑,因为他也见过那锁子甲。
虽然隔得远,看不太真切,但那锁子甲的精良,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不由得,有些纳闷。
他搞不清楚,梁山这么做的目的。
派二十个头领,去堵截河水……这特么什么操作?
“莫非,堵截河水只是顺路,梁山想要派兵从游绕过来?”
“然后袭击我军侧翼,打我们个猝不及防?”
黄安这般想着,越想越觉得合理,这才将雷横扶了起来,脸已经是一片和煦笑意,道:“看来是我误会雷都头了,雷都头可千万莫怪啊。”
雷横在郓城县做步兵都头,但其实在其定位,县令是一直将他当做一条看家护院的恶犬的,这种关系长期维持下,雷横自己都有一种心理。
那就是对官的忠诚,甚至逆来顺受。
黄安官职远高于他,这支厢军递补成禁军后,前途更是不可限量,让雷横天生敬畏三分。
当下赶紧道:“大人哪里的话,小人岂敢怪罪大人!”
“大人莫要说这话,折煞小人了。”
“好,好。”黄安连道了两声好,然后再给雷横下命令。
“雷都头,接下来,令你还带领郓城县的衙役,守护我军侧翼,以防止梁山贼寇的偷袭。”
“是!”雷横领命,带人去了。
黄安派亲兵叫来朱仝,将刚才的事情,讲给朱仝听,还主要问了一下,关于那梁山贼寇二十个头领,都穿着锁子甲的事情。
朱仝皱起了眉头,道:“据我所知,孔家庄的孔太公,仗着自己在官府有些关系,所以手下一直不太干净。”
“锁子甲虽然禁止民间私藏,但他要保护家园,私下花费重金打造一些,也无不可。”
“朱都头说的有理!”
黄安解决了心头的疑惑后,立即整顿军士。
众人都已经轮番吃饱了饭,该阵了。
而片刻之后,梁山贼寇们,也来了!
只见河对岸,一行人马快速奔来,直激的尘土飞扬。
当下乃是三匹快马,隔得还有些距离,看不是特别真切,但已能隐约分辨。
朱仝立即道:“梁山大当家,早已易主。”
“听闻现在的大当家名为陈野,年方二三十,生的很是清俊,却并不是小生,颇为英武,想必,中间那人,应该就是陈野了。”
黄安点点头:“应该就是他!”
朱仝接着道:“旁边两人,想来就是梁山的另外两位当家了。”
“一个唤作摸着天杜迁,名字听着挺唬人的,其实就是个子高而已,不值一提。”
黄安哈哈大笑。
他剿匪不少,自然知道绿林之中,也多有装腔作势之徒。
不过是诈一下过往客商,和没什么见识的百姓罢了。
“另外一人唤作云里金刚宋万,也稀松平常的很……只是,看这两人,有些不像……”
朱仝话还未说完,却直接目瞪狗呆了起来。
直愣愣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梁山大军们,嘴巴张大到可以放一个鸡蛋进去。
旁边的黄安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亲兵扶着,这位作战经验丰富的战将,都差点儿从马背摔下来。
嘴里此时更是忍不住喃喃道:“怎,怎么会?”
“怎么会所有人都穿着战甲?”
“梁山喽啰,人人宝甲在身?”
“这,这特么还怎么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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