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二堂里徐知县坐着椅子上,旁边站着二个捕快,说道:“你们去把刘富商叫过来,”
二捕快应声,正想走出二堂时,
“慢着,等等,让本官想想,”
徐知县脑袋又开始运转,站起身来,在堂里来回度着步子,另一计再度浮现,一箭双雕,又有银子赚,又能巴结宰相,何乐而不为,徐知县脸上露出一阵冷笑,自语道:“这次不如做一个好官,本官,命你二人速速带上几人去把刘富商捉拿归案,此案有疑点,需重新审判。”
刘富商在客栈里,正翘着二郎腿,在喝茶,闭目养神,嘴里还哼着小歌,悠闲自在,心里正是无比痛快,不花一文钱,就出了一个恶气,等宣判后,把这个贱妇带回来好好惩治一番,然后再卖去青楼,看你还敢去勾引男人,我一定让你为此后悔,这个小婢养的男人,我的女人,你也敢碰,看我怎么弄死你,跟我斗还嫩了点,也不想想我刘富商是什么人,从不吃亏。
刘富商还在兴奋时,房门被捕快一脚踹开,见是二位捕快,眯着眼笑道:“二位官爷,有何贵干,”
捕快也不管刘富商询问,挟着他的手把他带走,
一路上刘富商大声嚷嚷道:“二位官爷,你们是否搞错,我是刘富商,你们知县的同乡,”
捕快对于这样的事也见惯了,脸上没有一点异色,凶恨道:“你再嚷嚷,我把你的牙齿打掉,犯了何事,到了衙门自然可知,”
知县老爷快步走上县公案台,一脸威严,用力一拍惊堂木,“啪!”随着一声,
“升堂”
二边众衙役水火棍齐齐落地,声音一致,喝起了堂威,
“威武”声传来,
“传原告,被告,上堂,”
李大鱼,及兴奴被二个捕快带上堂前,
“啪!”知县老爷用力一拍惊堂木,道:
“堂下,可是兴奴,”徐知县坐正身姿,正容道,
“民女正是兴奴,”兴奴正心生诧异,不是已经签字画押,怎么还要审判,难道是知县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判错,重新审判,看来自己和阿郎还有脱罪的希望,说话的口气也大了一点。
双眼更是往身边李大鱼瞧去,见他正盯着自己,见自己望去,对自己一笑,还是一幅气定若闲的样子,兴奴忙转过头去,心里胆子更是大了几分。
“刘富商告你勾结男人李大鱼,并胁迫他签下和离书,可有此事,你快快道来,捡重要事说,”
“民女,谢过知县大老爷,十年前,民女原是长安城一名歌女,后嫁与刘富商,自从民女嫁进刘家后,刘富商外出经商十年不归,家中无任何财物,期间民女为了讨生,只得外出弹琵琶,唱歌。前些时日,民女和另一女子秋娘在江中施救落入水中的李大鱼,而李大鱼为了报此恩,收留妾身和秋娘于酒铺做事,刚好此时被刘富商碰见,”
“那和离书,及殴打是何事,”徐知县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