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黑,一辆马车停在大道边,周围有数个护丁打扮的男子,骑在马上!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跳下马车,往一旁田埂边吐起来,随着跟着跳下一个同样的女扮男装的女子,旁边二个女子跳下马走上前,神色紧张,关心道:
“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着病了,奴婢入城去找个郎中过来,”
“本宫没事,无需担心,”太平公主手帕抹着小嘴道,已有三四天这样,吃东西就想呕吐,尤其是荤菜,呕吐严重,骑马如今换成马车,还是一样,呕吐不止。
现离东都还有几天路程,别人不知道,公主自己可明白,自己是过来人,这不是着病,是有喜了,都是这臭大鱼害的,这臭大鱼挺厉害的,圆房才几日就有了,嘴角撩起一丝狡笑,想想再过几日送信之人,便可到苏州,臭大鱼此时应该也该回苏州了,看到此信,看你还敢不来找我,
上天都安排好了!臭大鱼你注定是我的,别想逃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公主这些神色,上官碗儿看在眼里,心里又羡慕又有点吃醋,拿出一个小木偶紧紧抓在手里,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个小孩,那该多好,现在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
太平公主踏上车,心道这可是臭大鱼的种,要好好保护,千万不能出意外,就靠这个小鱼绑着这个大鱼,对着赶车之人,道:“再慢点,入城找个好一点客栈,明日再走,”
上官婉儿眉头一皱,如今每日走不了二十公里,再慢点,走路都要比骑马快了,其它之人听后也是一阵无语,这速度没有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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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鱼吃完饭在院子里跑了几圈,运动了一下,见兴奴一直在房门口看着他,像似有话要说,走过去,道:“奴儿,你怎么站在这里,有事吗?”
兴奴见李大鱼过来心里小鹿乱撞,头也低低地,娇羞道:“明日阿郎就要离开,今晚,今晚可否让妾身侍候你,”
看着娇嗔欲嘀的样子,手在其小脸上,摸了一下,像小姑娘似的,道:“走,你先侍候我洗澡,”
拉着小手走进房去,正想去叫人打水时,兴奴一指浴桶,原来早已准备好了,看来兴奴确定自己会来似的,大手横腰一抱,那奴儿跟郎君一起洗吧,
兴奴哪曾见过这样,脸色大红,像似未经过人事的小姑娘一样,话也说不清了,道:“郎君,房门也没栓,”
“这时已晚,没人会来的,”李大鱼一时兴起,那管这些,早已经放浪惯了,把兴奴抱着放进浴桶里,古代浴桶很大,容纳三四个人也无事,二个人呆浴桶里,空间还有很多,
除去二人外衣,兴奴只空了一件白色长内衣,兴奴一生规行矩步,贤良淑德,那想到会遇上这么放荡不羁的风流男子,惊讶声中,早已变成湿衣女子,动人的身体尽显无疑,李大鱼则光着身子,靠着浴桶旁,直勾勾的看着兴奴,看着她手足无措,俏脸绯红,娇羞的模样,
“郎君,还笑,羞死人了,”
那郎君不笑,伺候娘子洗浴,”李大鱼邪邪地笑道,手一伸把兴奴拉过来,抱在坏里,把奴儿搂得更紧,真是个好女子,
明日一别,不知又要等何时再相聚,李大鱼尽情的亲吻起来,施展浑身招数,上下协做,李大鱼在兴奴眼里,他是自己的郎君,是自己爱的男人,他是天,自己是地,只要他需要,自己就会配合,也是激情如火的迎合他。
欲死欲休一番,李大鱼抱着软倒在怀里的奴儿,往床上走去,二人躺在被中,兴奴趴在坚实的胸膛上,小手摸着阿郎的几根胡须,双眼款款深情,哀求道:“阿郎,你一定要来接我,奴儿再也离不开你了,奴儿真不知道阿郎没有在的日子,该如何过,”
“我的小奴儿,郎君怎么会舍得不来找你,”李大鱼道:
“如果大唐皇帝,要来追杀我,你还原意跟着我吗,”李大鱼想起太平公主及上官碗儿的事,一阵头痛,不由的问道,
兴奴果断地说道:“妾身心已属阿郎,不管阿郎到那里,奴儿甘愿为牛为马,永侍郎君,如果君死,妾身也不愿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