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子里坐着公孙宁儿,一身素白,纤纤柔柔,小脸显得更瘦,更白,侍候她的丫头,也不在,好像故意在等他似的,
公孙宁儿见李大鱼走过来,有点慌乱,显得手足无措,站起身来,脸上还有羞色,多日不见,李大鱼身材比之前更坚实了不少,站在面前,巍峨挺拨,小麦色的肤色,显得更有男人魅力,举手投足都让人着迷,
而思及自己容颜越来越清瘦,憔悴,不禁自卑起来,自己实不配阿郎,可是自己那个燥动弱小的心灵,无时不刻地在想着他,看着面前男子,心里有一股冲动,好想冲进他的怀里,哭泣一场,诉说月余来的日夜思念之情,可她知道,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对方根本没曾留意过自己,也许当自己只是普通朋友,或者生意伙伴而已。
李大鱼上前招呼道:“公孙小姐,你样子又瘦了不少,怎么有空来这里,最近酒坊怎样,”
“还好,酒供不应求,如今产量不够,正想过来跟阿郎协商扩大事宜,”公孙宁儿找了一个借口道,他关心我的话语,是真的吗,是普通朋友的关心,还是男女方面,他真在乎我吗,一阵迟疑,他的一句普通的话都能激起她心里的涟漪,也没心思再去听李大鱼说话,自顾品味这句话含义,
“酒坊扩展事宜,你们做主就行,我只要看到有银子进帐就好,你做事,我放心,”李大鱼笑道,
小半刻,李大鱼见公孙宁儿坐在那里发呆,也不言语,眼睛也没有眨,上前推了一下手臂,道:“喂,喂,公孙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公孙宁儿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走神了,忙不好意思道:“没事,只是走神了,”
李大鱼站起身来,走到公孙宁儿身边,低下头,闻着她的体香,在她耳旁轻语道:“喂,公孙小姐,你当着一个如此英俊潇洒的玉面郎君面,而走神,你不觉得对我是一种羞辱吗,”
公孙宁儿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也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汽味让人酥麻,愣了一下,知他是说笑,笑道:“你黑面郎君还差不多,还玉面郎君,玉面郎君有你这么黑吗,”
“我这个不叫黑,叫男人肤色,男人肤色就该是这样的,”李大鱼辩解道,本想说是健康肤色,怕她心里听得不舒服,又改成男人肤色。
“公孙宁儿,你刚才不会在想那个男子吧,想得这么入神,”李大鱼厚着脸皮笑道,看着公孙宁儿羞色的小脸,很是过瘾,整日冰着脸,多难看,
公孙宁儿听后,好想说,想得就是你,可是嘴巴就是说不出口,羞道:“阿郎,说笑了,我在想事情,”
二人闲聊了几句,李大鱼见她没什么事,便告辞向外面走去,
公孙宁儿想张口留他,可又找不到借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走出去,
忽然李大鱼又走回来,且是跑回来的,
公孙宁儿见状,心里莫名的有点跳,脸上也有点兴奋,道:“阿郎,还有事吗,”
李大鱼上前道:“有个事忘了跟你说,我这里有一套练内功的口诀,我学了后对身体有好处,你要不要试试,或许对你的病有帮助,
公孙宁儿虽然有点失望,但精神也是为之一振,道:“真有这样的口诀吗?”身子一直都是她的心病,追求幸福的心病,如今见有办法治疗自己的病,心里也是兴奋不已,
李大鱼说着把口诀,说与她听,让他记下,如有不明到时可以再问,另外让她注意一些事项,让她在练提息时身子一定要放松,别想太多的事,把顺序说与她听,按头→颈→肩→双臂→前胸→后背→前腹→后腰的顺序,要意念放松,面带微笑,轻松、愉悦,利于入静,利于气血运行。
因为有李大鱼相教,公孙宁儿显得无比开心,希望自己的病能够好,到时就可以跟阿郎坦白了,真恨不得此刻回家去练习一番。
大半个时辰后,李大鱼才把所以的事项教于她,她也默记于心中,李大鱼怕她记错,还让她重重说了几次,才确定无误,对于此,李大鱼很惊讶,当初还是杨开写纸张给自己的,自己都背了三四天才记下来的东西,如今公孙宁儿才片刻就记下,果然是大才女,这聪明劲真不是吹的,
李大鱼才离开去找杨开商谈事宜,公孙宁儿也没有去见惠娘了,直接叫小珂回府去练习提息之法。
正往杨开的房间走去,见他像似正找自己似的,李大鱼带着笑容,走上前道:“杨兄,好久不见,”
杨开也是一样,面带笑容,在李大鱼胸脯上,捶了几拳,道:“看来功夫没少练,听小六子说,你这次碰到不少麻烦事,还有女刺客跟随着身边刺杀,这可是个大麻烦!”
“是碰到有些麻烦,不过此女子到没真想取我性命,如果她真想要我的性命,我也回不来了,”李大鱼回忆着秦淮河一幕。
“李郎,这可是身家性命之事,大意不得,”杨开关心道,生怕李大鱼把此事不放在心上!
“我正想找你问问,上次刺杀事件,背后之人查到没,”李大鱼问道,这可是一根刺,不拨掉,始终是个隐患,之前自己为人都算仁慈,都害了自己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