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的脑袋没什么问题?”克瓦尼好奇地问着。
“对,完全没问题。”多伯里回答他。
“您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我记错了,我一定是记错了。”
“那好。”克瓦尼不说话了,梅达尔站了出来,“但您仍要把报酬交出来,对吧?这是我们商量好的,您总不能现在反悔。”
“当然,当然,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录像。”
“什么录像?”多伯里看着这两人。
“您家里的录像。”
“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东西。”
梅达尔与克瓦尼的脸都沉了下来,落在地上,他们一步步走过来,眼睛几乎要闭上了,他们的嘴唇在向上游,几乎要跑到鼻子里,多伯里吓得向后退,可他被椅子缠住了,他抱着头大喊:“我说谎了!朋友们,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