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他的晚餐为啥没有这个?
“这真是苏玫瑰做的?”
“对啊,我去接玫瑰姐时,她给我的,说明天还给我们带。”
陆暴君很生气,“混账,有吃的为啥不给我吃?”
“君哥,玫瑰姐说你胃不好,不能吃辣的。”
“胡说,今晚我还吃了二斤辣椒,咋就不能吃辣的?”他胡搅蛮缠道。
“嘁,我才不信,玫瑰姐绝对不会给你做辣的菜。”
“你他娘的信我还是信苏玫瑰?”陆暴君更加生气,怎么觉着自己地位突然间不稳了呢?
“谁对我听谁的。”小栓手疾眼快的抓起盆里的鸡爪,咔吃咔吃嚼着。
“真好吃,真好吃!”
哎呦我去,气的陆君抬腿就是一脚,“八辈子没吃过鸡爪子?丢不丢人?”
“嘿嘿,不丢人,君哥等你胃好了吃吧,可好吃了。”
回到宿舍,苏玫瑰往歌厅打了个电话。
“喂!”
她吃了一惊,怎么是陆君接的?
“谁啊?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对面很不耐烦,就因为没吃到鸡爪,闹了一晚脾气。
“呃,陆老板,我是苏玫瑰。”
“咳咳咳!”话筒里传来重重的咳嗦声,震的苏玫瑰耳膜疼。
陆君故意的咳了几下,完全没发觉自己眉眼舒展,已经让坐在对面等候的几位花痴女看呆了。
“苏玫瑰,明晚我要吃香辣蟹,水煮肉片,辣子鸡丁。”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得意洋洋。
“君哥,玫瑰姐的传呼机丢了,你知道吗?”
笑容就这样僵在脸上,陆暴君猛地一拍桌子,吓的对面花痴女尖叫着跑了出去。
“丢了?丢哪儿了?”
“不知道,我猜是打车时掉在出租车里。”
“该死的,她怎么不把自己丢了?”
小栓吐吐舌头,要是苏玫瑰把自己丢了,君哥还不得把人家头拧下来?
“立即去找!”
“君哥,现在太晚了……”
“晚就没有犯罪?你还有脸吃她做的鸡爪子?”
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下午时就去打听,医院附近等活的司机几乎都问了一遍,他当然有脸吃苏玫瑰做的鸡爪子。
陆暴君气哼哼坐下来,掏出自己的大哥大开始一顿乱摁。
信息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发送出去,阴沉着脸坐在吧台里,像极了来索命的无常。
某住宅小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正美滋滋的摆弄一个新式寻呼机。
“爸,有信息传过来了。”
正跟妻子吹嘘自己得了意外之财的男人过来,拍了小儿子脑袋。
“瞎摁,摁坏了看我不打你?”
寻呼机可不是他这种家庭能买得起,他经常看到有钱的客人拿出来显摆,早就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个。
现在飞来的横财,那个乘车女孩急急忙忙的下车,根本不知道寻呼机掉在座位底下,被他给藏了起来。
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他不说,谁还能把他怎样?
“立刻送到红玫瑰练歌厅,七杀!!!”
“七、七、七杀?”
男人吓的把寻呼机扔出去老远,他小儿子大叫道,“爸爸,你不怕摔坏了吗?我妈说这东西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