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冷哼一声:“你这厮,也就会杀人罢了。老夫的观人之术,可有差错?”
李县令听说拿他们作赌,顿时按捺不住了:“信国公,属下乃是朝廷命官呐,怎可与贼人混为一谈?”
许二少也争辩:“那个,国公在上,姐丈那是凤阳府尊,我可不是贼人啊!”
老者怒色一闪,很多年没有人敢打断他的谈兴了。
“白小子,需要什么武器?快些了结了这些腌臜货。”
杨临活动一下手脚,歪歪脖颈,发出咔咔之声。
“好叫国公知晓,小子的徒手之力”
一边说一边向许二少那方走去。
一招“桂踏伏虎”,掌面向外集中当中一人面门。
那人脑袋后仰,嘭的一声砸倒在地。
“亦可伤敌。”
直到此时杨临的声音才响彻院中。
转身如电,屈起双肘,再度击中两人腰腹。
两人只感觉身子一麻,两腿一瞪就没了知觉。
许二少见杨临转眼间就放倒三人,这还了得,自己这些人哪里还是他对手。
“上,都上。”
边说边踹在几个手下的屁股,自己却向墙边摸去。
如今是不可为,只是先行撤退,改日再找回场子。
杨临余光瞧见他要跑,
一招跨虎滚手,抓住一人的脚踝。
“嘿!二郎担山”
此人就如飞鸟一般,斜楞楞的向许二少身后的围墙砸去。
嘭,咔咔咔。
先是此人侧身砸破墙壁,随后传来筋骨断裂的声响。
许二少止住步伐,转身跪地。
“五爷在上,饶我一命,切莫下手”
再看脚边已是湿漉漉一片,竟是被吓尿了。
接下来,杨临就是开门上步,接美女照镜穿喉。
要不就是大缠压肘,穿插抱笏上朝。
总之擦之即倒,碰者皆伤。
无人是其一合之将。
一直到只剩下李县令一人。
李县令早已看傻,他知道杨临武艺不凡,上次徒手捏棋子,已经是超出他的理解范畴。
现在这一幕更是令人无法置信,
蓦地,
他想起马县丞说的“赵子龙”,虽然双方处于敌人位置,但他不得不承认,相去不远已。
“你不能动我,国公亦然!”
李县令努力站直身子,咬牙怒视杨临以及身后的国公。
老者听到这话怒极反笑:“哦?嚯嚯,说来听听,为何老夫动你不得?就凭你这从六品的‘乌沙’?”
“就凭这!”
随着声音的出现,一个通体乌金的令牌,划破空气,从屋内抛到老者上方。
徐志抄手一接,双手高举过额,递给老者。
老者拿着令牌,反复打量,用拇指在上面刮动几下,语气含怒。
“不够!”
虎目一睁,手上用力,指节发白,声似虎啸。
场中躺地的众人只觉无形之力压在身上,呼吸都粗重了些。
“哦?老国公加上我呢?”
人未现,声先至,缥缈的声音明明不大,却能准确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就在众人惊异之时,一个瘦削的青年男子身穿道袍,犹如泡影一样,几个闪动就站在杨临的身旁。
“在下,刘孟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