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美国队长的冰封地点，派一队人过去，保密等级最高。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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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去监控布鲁斯班纳，弄清楚他在哪并保护他，想办法从军方那里获得他的研究数据，务必要隐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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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之后，弗瑞疲惫地揉了揉了眉头，刚刚那一系列的指令思考着实有些消耗他的脑力。犹豫一下，他并没有打电话通知理查德艾利克斯的出现。一是因为理查德此刻并没有恢复记忆，而是因为......

他把手机刚扔出去，而且这是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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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野外，军绿色的越野车上。理查德身旁环绕着的救世之书突然绽放出猩红色的光芒，书封上的魔鬼嘴角裂开到了耳朵根，表达着无比欣喜的情绪。

明明车上的车窗都管的死死地关闭着，可救世之书还是哗啦啦的无风自动翻到了某一页，黄褐色的纸面上，猩红狰狞的自己缓缓浮现。

“伟大的救世主，救世之书最仰慕的主人，小丑，艾利克斯已经成功归来！尽管不知他是如何从不存在的历史中归来，尽管此刻十分虚弱，但伟大的艾利克斯还是察觉到了他忠诚的仆人——救世之书的呼唤，察觉到了此刻救世之书的位置。“

“并且，即便穿越后消耗巨大，但艾利克斯还是拥有强大的实力，哪怕再通过概念化的过程中仍然保留了一种能力存在，这能力就是——......“

字迹还未浮现完全，一只大手就重重地按在了漂浮着的救世之书上，发出巨大的响声。让将要浮现的字迹直接溃散成猩红的血液。

是理查德。

准确来讲，是睁着金黄眼眸，末世之书悬浮于脑后发出辉芒的理查德。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金色眼眸里满是冷漠与死寂。

他左手死死地按在救世之书上，压制着它所散发的猩红光芒，脑后悬浮的末世之书也愈发灿烂，把救世之书的血芒压制的几乎消失。

理查德的右手食指在空中划动，勾勒出一只笔的模样。下一刻，一支笔真的从空气之中缓缓浮现，散发着黑芒。

这是一只整体惨白，局部带有一丝烟熏痕迹的骨笔。它的笔身就像是某个生物的脊椎，笔头是一颗不停转动着的眼珠，尾部一个狰狞双角的魔鬼头颅被雕刻的惟妙惟肖。

理查德右手握住那一支笔，在漂浮的救世之书上书写起来。

“这能力就是——可以让含苞的花朵绽放。而且由于在穿越前的大战中使用太多次的救世之书，艾利克斯遭到反噬，直接......”

他尝试写下暴毙而亡的字眼，可怎么也无法在纸上显现出来。尝试几次无果后，他书写起了其他内容。

“导致他气运大幅受损，任何小概率的事件都有可能在他身上发生，就像是遭到了上帝的厌弃一般。包括但不仅限于：喝凉水呛死、脑血管爆裂、心脏梗死、脑梗死、走路摔死，上厕所憋死......(省略无数种稀奇古怪的死法）。”

想了想，理查德又加了一句。

“以上一切符合逻辑。”

这话已出现，原本被加上的字迹从摇晃不定，随时可能溃散的状态，变得一下子稳固起来。

理查德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倒了下去，手中的笔也凭空消散。而两本书依然环绕在他的身边，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车上的其他旅客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