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民妇想着可能真的是民妇的问题将貂皮大衣的哪个线头给弄坏了,但是民妇在仔细看过了那件貂皮大衣之后,那件貂皮大衣毫发无损,于是民妇想着赔五两银子给这掌柜得了。”
“哪成想,这永兴铺掌柜依旧不依不饶,至少需要一百两银子当做赔偿才可以了解此事。”
“后来官差来了,在民妇的苦苦哀求以及官差的调节下,民妇给与了这掌柜五十两白银了结此事。”
“大人,五十两白银虽然多,但是民妇不在乎,可民妇无论如何都是女人,光天化日之下,被永兴铺掌柜跟那些打手各种羞辱,甚至还将民妇的衣裳扒下,掌掴民妇,这般耻辱,若不是民妇的丈夫对民妇极为疼爱,也一直在极力的劝导民妇。”
“只怕,民妇早就已经投河自尽了,人活一张脸,民妇的脸已经丢尽了,民妇当时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还望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李氏开口,刚开始只是述说事情的经过,可越到后面,她情绪越为激动,到最后更是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李氏的丈夫也是从衙役中走了出来,将李氏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慰李氏。
在这个年代,对于一名女子来说,名声有多重要可想而知,她被当众羞辱,被掌掴,甚至还被扒掉衣裳,这是何等的耻辱啊。
若不是其夫的疼爱以及劝导,换做其他人,早就投河自尽了。
再想想,这李氏的夫君还是衙门的捕快,就连捕快的家人也被这些番商如此对待,可想而知,这些番商行事是到底有多么的猖狂。
“莫要激动,这件事,本官今日就为你做主。”
“永兴铺掌柜,本官问你,此事是否真实?”秦尘先是安慰李氏,然后目光冷冽无比的看向永兴铺掌柜,问道。
秦尘其实要的不是永兴铺掌柜的回答,只是审判需要这个程序,不能只听一家之词,但李氏的话语已经让秦尘相信了这件事的真实性,所以就算永兴铺掌柜说出花来,他的下场已经是注定的了。
可永兴铺掌柜不这么想啊,他觉得自己还能挣扎了一下,不然的话,他的下场估计就跟之前的阿那也一样了,而且他府中的财富可不比阿那也少,甚至更多,永兴铺掌柜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就人头落地,那他积攒这么多财富到底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