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松开!”
她红着脸企图从他怀里挣开,却丝毫不得法,反而使得二人距离更近,几乎要贴在了一块。
“既然师姐都这般主动了,想必心里也欢喜得紧,一会子师弟定叫你满意。”
他话音刚落,不待她反应便吻上了她。
一寸寸攻城掠地,一点点掌控主权,逼得她只得丢盔弃甲,软了身子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施为。
一时间,他发觉她竟是不会换气,暗自憋了许久,于是离开了她的唇,低低地笑出了声,明知故问一般,“师姐竟是连换气也不会吗?”
她靠在他的怀里,唇上泛着潋滟水光,正因得了空隙而小口地喘着气,鬓发被额间沁出的汗水濡湿,眼底微红,一副受了极重欺弄却又无可奈何的诱人模样。
她有的他自然也不遑多让。
他看向她的眸子里多了些危险意味,空着的手是要往她的发带那儿去。
她大惊,“不……不可”,双手紧紧截住了他伸向她发带的手,企图施展术法要挣脱开,却被他死死桎梏。
他拆她发带是想做什么?困制住她吗?
半妖之力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强大威压之下,她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此番,却是由不得你了。”他轻飘飘地落下这句话,眼底是翻涌的暗流,明明是绛珠仙草之姿,却因眼里暗藏的阴戾而生生染了尘欲,要诱人与他同堕深渊。
他将她放在石床上,随后欺身而上,牢牢地制住了她挣扎的动作,不顾她的阻止将她的发带抽了出来。
瞬间她的发髻因为没了支撑而散了去,一头乌发铺散在石床之上,越发衬得她姝色绝双。
长长的绸带被他一圈一圈地绕起来,捆住她双手,按在了头顶动弹不得。
“不……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害怕,燕兆,我害怕,呜……”她未尽的话统统被他堵在了口中,以吻封唇,只留下她几声困兽似的呜咽。
衣衫渐渐松动,雪玉般的肌肤渐次露了些许,极尽靡艳。
她受不住他的举动,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口中喘息不断,显然是一副不堪忍受孟浪之举的凄弱模样。
不知是不是受了她这样子的刺激,燕兆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尖的虎牙,雪白的狐耳也幻化了出来。
皮肤上传来的被紧缚的毛茸茸的触感也在无声地告诉她,他的狐尾也露了出来,缠上了她。
只见他俯首而下,绒绒狐耳轻轻刮过她的面颊。
下一秒,池鱼清晰地感受到有热气蔓延,随后传来轻微的刺痛,带着濡湿的热意紧紧地附着于她。
是他的牙,他在咬她。
“呜……”
她控制不住身体深处自然而然的战栗之感,下意识出声,随后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令自己无地自容的声音。
他重又笑出了声,之后微微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一时口中竟说出了许多令她不堪入耳的污糟话。
偏生一边嘴上说着还一边不断地做出叫她羞愤难忍的动作。
池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像是搁浅在岸上的不断翕动着双腮的鱼,原本浅眠的霸霸被她的动静惊醒,跳上了床榻。
“小鱼儿,小鱼儿,醒醒。”它探了爪子摇了摇她的肩膀。
下一瞬池鱼猛地睁开了眼,惊坐而起。
“小鱼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霸霸被她的举动吓到,连忙跑到她跟前盯着她,圆眼里满是惊忧。
见是霸霸,她终于舒了口气,“没事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没事。”
“现在天色还早,那你还要继续睡吗?”
“睡的睡的,没事了。”她应付完它,又躺下,翻过了身去背对着它。
趁着霸霸看不到她的空档儿,她羞恼地拍了拍脑门儿。
池鱼啊池鱼,你难道就这么不争气吗!他都给你下蛊了,你还巴巴儿地赶着做他的春梦,还嫌死得不够快吗?
色字当头一把刀,你得给我支棱起来啊,池鱼!
胡思乱想了半天都没入睡,池鱼索性玩起了自己的头发。
顺滑如水,根根秀润,嗯,玩起来还挺顺手的。
然后她就这么玩到了天明。
听到鸡鸣响起,她翻身下了床榻。
走出门,晨光熹微,显然时候尚早。
她蹲下身抱起跟在一旁的霸霸,走出了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