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程安安当他名义上的妻子,只是因为懒得花费时间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她刚好又乖又识时务,虽然有时候爱口嗨,但是问题不大,警告一下就可以。
“我们……需要演多久。”程安安犹犹豫豫的问出口。原文里说过,男主在碰到回国的女主前生活里只有工作和复仇。所以这次演夫妻也是工作需要吧,虽然有点想不通到底什么工作要已婚才能实施。
“认清自己的身份,就算不演夫妻你也是我的人。”宋俞抬手轻碰她的耳垂,“别问这种没用的问题。”
程安安偏头躲过他的动作,还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大白眼。她还以为事成之后她和宋俞之间的恩怨就可以一笔勾销。现在看来演完这出他也不会放她离开,跑路计划还是得继续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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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辨识度的宾利停在餐厅门口,保安走上前主动打开车门,对车内的程安安做了个请的动作。
程安安下车后转头对他道了声谢,然后面带笑容的看着宋俞说“你的活儿被抢了。”
“下次争取一停车就跑过来开门。”宋俞含笑回了句。
两人眉眼含情的看着彼此,像极了一对新婚燕尔的璧人。他们亲密的挽着手走进餐厅。柔和的钢琴音回荡在周围,给本就养眼的两人更添了一层韵味。
“宋先生挺敬业的。”程安安压低声音说到。她在车上听见宋俞说安排了烛光晚餐的时候诧异了一瞬,还以为可以直接各回各家的。
“宋太太也不赖。”宋俞深情的注视着她说。
包场后的餐厅没有外人,但是两人还在持续飙戏,美其名曰沉浸式当夫妻。
程安安优雅的抿了一口盛在高脚杯里的香槟,托着腮看着宋俞慢条斯理的切牛排,还觉得宋俞手里的刀叉拿的不稳。
她又低头看到酒杯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的光在晃悠,才恍然发现原来是自己有点醉了。
“这香槟……我可以带回家喝吗?”香槟味道不错,就是度数有点高,只喝了一口就让人感觉微醺。要是在家里一个人偷偷喝的话就美了,不用担心喝醉了会出丑,可以敞开了肚皮享用。
“宋太太决定就好。”宋俞温声说,“只是香槟仅此一瓶,是我特意为今天的晚餐准备的……要不咱们先喝着,如果剩下的话再带回去。”
程安安想了想,总觉得在高档餐厅吃完饭还打包剩下的酒水这件事情不太符合宋俞的霸总身份,所以摇了摇头说:“它叫什么名字。”
她看不懂酒瓶上的字,打算问到名字后从某宝上买同款。
“沉默之船,宋太太喜欢的话我下次尽量再拍下一瓶过来。”宋俞把切好的牛排放到程安安面前说。
她慵懒的叉了块牛排放到嘴里,等牛排的汁水压过香槟的醇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宋俞说的什么。
“沉默之船”的大名她还是听过的。
1916年,一艘装载着沙皇尼古拉二世的香槟和烈酒的轮船被德国舰艇击沉在芬兰湾海域。直到八十年后的1997年,这些尘封在冰冷海底的稀世香槟才被瑞典潜水员发现并带了上来。
是一批收藏价值远高于食用价值的酒。
据说最近一次拍卖是在莫斯科的利兹卡尔顿酒庄,每瓶香槟最终售价高达275000美元,折合成人民币大概在179万元左右。
这么名贵的酒,居然被她好不留意的喝下去了?程安安瞬间感觉嘴里的牛排索然无味了起来。
“打包,这酒必须打包。”她看着宋俞坚定的说。